“应该是都去世
。”
时进觉得“应该”这个词用得有些奇怪，问道：“应该？”
小死
声音越发低，几乎听不清：“嗯……其实
不太记得，每离开
个宿主，记忆就会被清空次，只保留些基本信息。按照常理来说，在宿主进度条没有被消除掉情况下，是必须呆到宿主死亡才可以离开。”
“确实选择你。”小死语气变得迟疑，“而……是……不知道。”
时进提到半心卡在半路，不敢置信地问道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“嗯……但模糊能感受到点。”小死犹豫着回答，像是不知道该怎
解释，磕巴好会，突然说道，“进进，你知道你和宝贝进度条为什个是999，个是1000吗？”
时进对这个确实很好奇，忙回道：“为什？”
“因为前面还有1到998，每根进度条都有个主人，他们都是在原本人生轨迹里会悲惨死去，然后有机会改变命运人。”
讲故事。”时进笑着哄它，抬手撑住下巴，看着窗外异国他乡街道，眯眯眼，“咱们就当是来旅游，边看风景边聊吧。”
当巴士经过座古老厚重大桥时，两人终于开始这场拖延许久谈话。
“这个世界真是本书吗？”时进翻着巴士上旅游指南，选个比较好答问题做开头。
小死回道：“不是书，没有书，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，你最开始看到书，是根据你……根据原主人生和记忆具象化出来。”
时进对此早有猜测，听到这个结果也不意外，点点头，进步问道：“书最后原主重生，发誓要报复五个哥哥，这部分是你编造？”
时进惊讶，问道：“进度条居然有这多个？那你也做过那些进度条主人系统吗？这些人是谁选出来？每个人拥有进度条最大数值，又是怎确定分配？“
“有，做过，是进度条自己选择他们，至于最大数值……”小死组织下语言，回道，“进度条最大数值代表着进度条拥有者们扭转人生可能性，可能性越高，改变命运难度越高，危险性也越大，但反之，改变命运时容错率也会高些。每个人数值多少不是旁人分配，是他们自身条件决定。”
时进消化下这些信息，迟疑问道：“那在前面那998个人，进度条都消掉吗？”
“没有，进度条是条影响着条，如果有条消掉，那后面进度条根本就不会产生。”小死低声回答。
“那没有消掉进度条人……”
“不是……重生而来是你，想要报复五个哥哥是原主死前最大执念。”
时进摩挲着旅游指南页角，继续问道：“那书里写着到底是，还是原主人生和记忆？”
小死沉默会，回道：“是时进。”
时进……哪个时进？这个时进，还是那个时进？还是同个时进？
时进脑中转着这些念头，看着窗外逐渐进入视野大教堂，视线上移，望着教堂尖顶上十字架，侧身趴在窗栏上，逃避似咽下这些疑问，换个问题问道：“那你是什？难道你真是个玄乎系统，而是被系统选中天选之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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