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洁慢慢睁大眼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听说你真疯?”时进用枪口敲敲她额头,上下打量她下,“看来你老朋友把你照顾得很好,你现在样子,可真是又老又丑。”
被关这久,又被当年护士精神折磨,现在徐洁早已没当初精致优雅,整个人苍老十岁不止,身体变得臃肿,皮肤苍白松垮,脸上长疤把五官扯得微微扭曲,眼睛浑浊无神,头发毛躁花白,已经彻底是个老太太模样。
“时进。”徐洁咬牙出声,眼神变得狰狞仇恨,“是你。”
“是,来要你命。”时进手指摸上扳机,眼神也变得仇恨,“所有人都是可以被原谅,哥哥们也好,他们母亲也好,大家各有各苦衷,各有各迫不得已,有甚至也完全就是受害者……她们只是不配做母亲,而你,你是最大恶!”
“进进,你别这样……”小死声音带上哭腔。
时进发现自己身体突然变得沉重,他终于停步,沉声说道:“把buff撤掉。”
“进进,们回去吧,宝贝还等着和你重逢。”小死哀求。
“撤掉。”时进重复,“别逼把你关起来。”
这是威胁,哪怕小死从来没说过,时进也能从每次小死被关小黑屋后,不能及时关注进度条涨幅这种细节,推测出只要关闭小死意识,他身上被刷上buff就会被动断掉这种事。
低头把这两张照片摆在起,看着照片中兄长们,看着幼年自己和婴儿时期时纬崇,手指慢慢收紧。
不是因为权利金钱……只是为爱而已,父亲爱,母亲爱。时纬崇他们被母亲逼着去父亲面前演戏时候,当年最大时纬崇也才十岁出头,还只是个孩子。为不惹怒母亲,为接近父亲,他们除顺从,还能选择什?
孩子是无辜,坏是逼迫和引导他们去做坏事大人们。
他慢慢面无表情,起身朝着外面走去,步伐越来越快。
“进进,你要干什去?”小死直觉不好,连忙开口询问。
徐洁后仰着脖子,点不怕他威胁,骂道:“你这个该死野种。你不敢动手,纬崇不会允
小死没办法,只能撤掉他身上buff,继续劝他。
时进完全无动于衷,继续前行,终于,他在住院部最深处某间病房里,找到自己想要。病房里开着灯,从观察窗往里看,可以看到个穿着病号服女人,正低着头坐在桌边看书。
看书?可真是悠闲。
时进冷笑,粗鲁地推开门,在女人望过来惊愕视线里大步靠近,掏出口袋里枪,顶上她眉心,开保险栓。
“好久不见,徐洁。”他微笑,满满恶意。
时进没有回答,闷头往前走着,很快就出时纬崇住楼,四顾下,找到疗养院最深处栋楼,快步走去——他真正要找人,应该就被关在那里。
“进进!”小死识破他意图,声音不自觉拔高,“你别冲动。”
时进没理它,冲进最深处楼,靠着灵活身手躲开所有看护,来到病人所在楼层,间间房地快速看过去。
“进进,你停下好不好,求你。”小死已经要吓哭。
时进还是不答,很快找完这层病房,朝着下层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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