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韶光微怔,心头陡然升起种十分怪异感觉。
他这个时候提到唐郁,是什
殷诏夜沉吟着,修长指尖轻轻按按眉心,片刻之后,他说:“关着他笼子呢?拿到他面前来。”
殷诏夜这样说,方鳞也瞬间悟,连忙亲手将笼子取过来,放在小猫面前,然后观察他举动。
慕韶光直接从笼子栏杆缝隙间钻进去。
殷诏夜:“……”
方鳞:“……”怪他没经验,之前没怎见过这东西,谁想得到这小只猫,长那厚堆毛!
方鳞道:“主上!”
殷诏夜瞥他眼:“你可别又跟说这东西是什灵兽,让饶他命,糊涂东西!让你将他看管好,他却半夜摸进卧房中,倒要问问,这是怎回事?!”
方鳞惊道:“这、这……竟有此事!属下真是罪该万死!”
他们虽然知道猫不见,但在殷诏夜这里看见慕韶光之后,就以为是殷诏夜时兴起,把他给带过来,所以没有多想,却没料到竟是小猫自己溜出笼子跑过来。
竟然还能找到殷诏夜卧房。
明白这有啥可高兴。
“喝喝,他喝,太好!”
相比其他人兴奋,殷诏夜却依旧双眸沉沉,副难以讨好样子,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慕韶光,面色不辨喜怒,不知道在想什。
见到小猫只在那牛乳上舔两口就要抬起身子,殷诏夜伸出只手指,按住猫头,硬压进碗里:“再喝点。”
慕韶光把殷诏夜手指推开,殷诏夜却反过来捏住他后颈,将他拎到自己跟前桌面上,轻轻用手抚弄着幼猫柔软绒毛,突然,轻轻叹口气,问道:
方鳞老脸都丢光,连忙又给殷诏夜请罪。
殷诏夜缓步从上座走下来,双手负后,站在笼前。
他金色眼瞳中显不出来半分灿烂温暖之意,永远都是眸光阴沉,冷冽深邃,像是笼着层雾,透露不出真实内心。
“看好他,别让看到再出什岔子。”
殷诏夜说完之后停顿片刻,又淡淡地说:“这几天,派些人盯着点唐郁,有什消息不必行动,及时禀报。”
他意识到问题严重性,表情也凝重起来,请罪之后,立刻对手下低声吩咐几句,这些人点点头,快步离开。
很快,他们就回来,并且取来不少法器。
慕韶光不动声色地用眼睛扫,只见其中有刻着古怪花纹波浪装铜镜,散发出浓郁香气白水,半面笑半面哭神像等等,全都是可以用来甄别变形术、照破原身法宝。
在众人紧张注视下,他走上前去,挠花镜子,打翻显形水,推倒神像,然后傲慢地冲着殷诏夜“喵”声。
遍地狼藉,唯独猫还是那只猫。
“你当真不想吃吗?”
听到这句话,慕韶光蓦地觉得周身冷,本能地感觉到种凶险。
果然,殷诏夜不是那好糊弄。
他轻轻摸着猫毛,仿佛对眼前小动物无比心爱宠溺,但那种轻柔带笑语气却使得他口中话语更加令人毛骨悚然:“可惜,可惜,本来想看在昨夜份上,让你当个饱死鬼,可你怎这样不懂事呢?”
虽然已经习惯殷诏夜脸色说变就变,方鳞等人突然听到这话,还是不禁被吓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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