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色,总是让人眼看上去就诠释忧伤,可是骄傲到连忧伤都要仰起头来人,是很难流出眼泪。
他低声叹道:“难办啊。”
“明知不可为而之,当然难办。所以老辈人才会时常告诫,人生在世,凡事莫强求啊。”
慕韶光回过头来,发现殷诏夜虽然走,但眼前这里还戳着个。
他道:“龙皇还有什话要和说吗?”
“平溋。”殷诏夜道,“劝你还是闭嘴吧。”
平溋:“……”
殷诏夜转身走回去,慕韶光道:“商量好没有?”
他没见过慕韶光样子,但听就知道平溋满口扯淡,夸大其词。
这世上再不会有任何个人能及得上唐郁气质风神。
哥啊表哥,发现对那泥人许愿还真有几分灵验,刚说完要给你找个心上人填补填补空虚内心,这不就来?你算是栽,老实承认吧,你就是喜欢你这个师弟。”
殷诏夜沉默好会,平溋说得这直接,也做好对方突然攻击自己准备,法诀都暗暗在袖子里捏好。
但殷诏夜最终什也没做,反倒带着几许迷茫问他道:“这便是喜欢吗?”
平溋说:“你听话没生气,还反过来问,那就是。别怀疑,相信,喜欢慕韶光那多年,这方面眼光是专业。”
殷诏夜愈发心烦意乱,冷笑道:“那有什用?到现在慕韶光都没正眼看过你吧!”
平溋在慕韶光身边踱几步,道:“觉得,你不大像个魔修。”
慕韶光道:“那可能是你见得少,以后见多就好。”
平溋笑道:“唐尊使如何做人做事,自然轮不到来指手画脚,只是殷诏夜是表兄,起码他安危,出门前跟母后保证要负责。”
慕韶光道:“哦?”
平溋
殷诏夜似讥讽,似自嘲:“唐郁,你就那有把握,到时候找到那妖物,定能争得过?”
慕韶光笑道:“没把握就不做事吗?”
殷诏夜笑道:“那你就尽管来试试吧!”
他说罢,半仰着头,笑着,转身离开。
慕韶光能看见,这时,殷诏夜身上颜色又变成淡淡蓝。
平溋发现这个表哥真讨厌,几乎像被踩尾巴猫样跳起来,反驳道:“胡说八道!他还跟比过剑,比剑时候怎能不拿正眼看?这世上有几个人跟慕韶光比过剑,你比过吗?!他那样做分明就是已经看到付出和诚意!”
殷诏夜深吸口气,暗暗在心里想,真要像他这样?喜欢上别人就会变成这种白痴神经病吗?
平溋道:“说实话,表哥,你也知道,本就是奉母命阻止你胡闹,虽然唐郁这个人吧,跟有点犯冲,但是他话确实有几分道理。这样,你放弃你那些乱七八糟计划,凭借丰富经验,帮你把他搞到手,如何?”
他说完之后,见殷诏夜要开口,又连忙抬手:“停,别再拿慕韶光说事,像他那样修为、人品、相貌、身份、才情,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……”
平溋夸着夸着,又想起慕韶光来,忍不住自己陶醉会,这才接着说:“所以时半会追求不到也是正常。唐郁你俩是师兄弟,你近水楼台,再有这个军师稍加参谋,肯定马到功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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