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家俞愣住,实在不知道这些人今天都是犯什邪性:“啊?”
殷诏夜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眼,抬手便卡住他脖子,将他把拽到近前,冷冷道:“说让、你、滚!”
他那双妖媚眼瞳近在咫尺,隐隐透出种戾气深重血色,让冯家俞不禁战栗。
他想破头也不明白,自己挑衅个不起眼唐郁而已,到底怎就招惹殷诏夜和程棂,但这回,他再也不敢造次半分,哑着嗓子勉强出声道:“是,是。”
殷诏夜松手,冯家俞只感觉自己脖子上骨骼都发出“喀啦”声,他也没敢说什,灰溜溜地低着头走。
“有完没完?!”
冯家俞话音还未落,程棂已豁然站起身来,反手又快又狠地就给他巴掌,把冯家俞整张脸打偏向边,连酒碗都打翻。
冯家俞又惊又怒,颤声道:“你!”
程棂眉宇间戾气隐现,厉声说道:“你算个什东西,凭你也配来敬这碗酒?告诉你,别在这装像个人似,就你这号人,和唐尊使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,就算是剑砍你脑袋,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!劝你最好收敛点,认清楚自己身份!”
他说罢之后,顿顿,又冷笑起来:“别以为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,若是再敢跑到唐郁面前来没事找事,下回下手可没有这客气,你最好给牢牢记住。”
分尴尬之色,又赶忙笑道:“程尊使说没错,倒是狭隘。那二位就坐在这里吧,找人把酒席给你们摆过来。”
冯家俞虽然忌惮程棂,但是只以为是程棂也想坐个清净位置,自己说话不小心冒犯他,他才会不快,并未対刁难慕韶光事死心。
很快,他就又领着几个下人过来,在桌上布置酒菜,又特意倒两海碗酒,碗搁到慕韶光跟前。
冯家俞道:“唐尊使你要是不愿意跟共坐,那要不然咱就把这两碗酒给喝吧,当敬你,如何?”
他估计是特意找烈酒过来,酒碗放在桌上,就能感到股呛鼻酒气,慕韶光这几天正不舒服,忍不住偏过头去咳嗽两声。
殷诏夜这才走到
程棂甩手,把慕韶光跟前那碗酒砸在冯家俞身上。
他发起脾气来从来不看场合,不看气氛,这通吓得周围人都不敢说话。
冯家俞浑身是酒,又气又怒,捂着脸退后两步,感到身后有个人,转头看去,发现是殷诏夜。
冯家俞师尊大长老涂垚与殷诏夜之间关系尚过得去,他又知道殷诏夜与程棂之间关系不睦,见状心中喜,便想告状。
岂料为等他开口,殷诏夜已说道:“滚出去。”
程棂翘着二郎腿在那坐着,本来想说什,结果看到慕韶光咳嗽,脸色下子就变。
他连忙放下腿,倾身过去,向慕韶光说道:“你怎回事?怎还咳嗽上,这次出去受伤吗?”
他大爷该死殷诏夜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破龙,连个人都护不住,还能干点什!
慕韶光冲着程棂摆摆手,示意自己没事。
冯家俞见程棂挡在这里,讨个没趣,也没办法强逼慕韶光喝酒,便把酒碗拿回去,说道:“没想到唐尊使身子这样弱,也不知道装还是真。这酒你要是喝不,那就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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