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郁,你当真要如此咄咄逼人吗?!”
明明是他们错,明明是他们应该付出代价,他们却表现好像是受害人样。
慕韶光叹口气,终于睁开眼睛,似乎想要起身,直沉默未语解君心忽然问道:“你坐着吧,要代劳吗?”
慕韶光说:“再好不过。”
他这四个字刚刚出口,身后棵大树上数千叶片便突然脱离树冠激射而出。
慕韶光沉声喝道:“把人都处置再说!”
他眸光冷冷抬,其中凌厉威严之意,竟似刀兵架颈,令人胆颤心惊。
这时,突然有个声音带着哭腔高声嚎道:“师尊,求您再护着弟子回!师尊,……”
这人没有求完,已经被他师尊封住口,脚踹翻在地,跟着什也没说,抖出根长鞭,就结结实实地给他二十鞭子。
打到最后鞭子时候,那个人猛然挣脱开禁言法咒,“啊”地惨叫声,听任达浑身阵发凉,竟是灵脉被生生给抽断。
风头而对她百般打压,有因妒行恶之失;将她困入法阵之后还放入妖兽,有歹毒害人之心;事后处处隐瞒,可见毫无悔改之意。起码当面赔礼,受杖二十,废去全身功力,逐出师门,不为过吧?”
慕韶光是久做掌门人,这番话说清楚严明,几乎毫无犹豫,只把任达听目瞪口呆:“你个魔修凭什要惩戒?疯不成!”
任达师叔也沉声说道:“唐郁,你是不是会错意,们今日退让,可不是因为怕魔域,劝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慕韶光说:“你们当然不是怕魔域,你们只是不占理罢。说,今天就是要讨个公道,至于其他概不听,你们也不必东拉西扯。时间已经耗费很久,快动手吧。”
说完他抬手,饮真竟然变成把带着靠背和扶手座椅,慕韶光掀袍坐下,将手搭在红木扶手上,神色矜贵又从容:“看着。”
那质问慕韶光修士早有准备,冷笑着挥剑挡住。
但下刻,只听“呛”声,剑刃立断,叶片随后蜂拥而至,
然后他便昏过去,他师尊冷冷收鞭子,再也不看自己徒弟眼,只说道:“从今以后,他便不是派门人。”
而后,他猛然转头,目光凌厉地看着慕韶光,说道:“以鞭代杖,此事已,希望日后,再也不必和你们这些魔头扯上任何瓜葛!让路!”
慕韶光方才听着那鞭子声,直在闭目养神,此时闻言,连眼睛都懒得睁开,却慢慢说道:“你们还没有道歉。”
“他已经昏死过去!”
“管教弟子不严,你这个师尊代劳也可。”
任达心里有些发慌,对他师叔说道:“师叔,别理他,们走吧。”
慕韶光笑声,懒懒道:“走不。”
有人不信邪,往外走几步,却被道结界给挡回来——他们之前布置那多法阵包围慕韶光和叶天歌,此时竟不知道这结界又是何时布下。
原本说是要围剿魔域修士们在魏望年带头下离开半,虽然另边只有慕韶光、叶天歌,再加上直没露面解君心三个人,可真动起手来,剩余这些修士们也没有胜过把握。
任达师叔斟酌着道:“这事会再说。这里倒是另有个提议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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