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韶光叹道:“这些事,开始完全没有印象,师尊也没再教练过任何魔功,直到后来,遇上些契机,觉得有些场景好像很熟悉似,才逐渐陆陆续续想起些片段。”
他揉揉自己眉心,因为脸色十分苍白,半点血色都没有,指尖亦白如玉般,按在眉心中,也分不清是何处肤色。
解君心握住慕韶光只手,安抚地摩挲着:“你意思是,其实后来你已经知道他以前就曾是你师尊?”
慕韶光道:“是。半是想起,半是调查推测,当时还回那处村子找过你,以为你已经遇难。后来在门派中打听过你,但问到人,都说从没听过见过步榭这
慕韶光说:“不然,定会来找你。”
解君心有些恍惚地说:“你现在想起来多少?”
慕韶光说:“也不太多,只是朦胧记起点前因后果。村子遇袭那件事过去之后,以为问旻是偶遇救命恩人,他问愿不愿意拜他为师,便跟着他去穹明宗。然后……就是这多年。”
很多记忆都是模糊,但印象中最深刻那幕,是身穿道袍男人站在带着血腥味风和火光中,那双凝视着他眼睛仿佛无比深邃和怅然。
他问:“韶光,你愿意拜为师吗?”
,爱说爱笑,对弟弟十分疼爱,那个弟弟身子不好,要养病,也不怎出门,可是长得实在漂亮,只要无意中看上眼,能把人魂都勾走。
相貌好人总是容易更占些便宜,更何况步榭又是个极有亲和力性格,两人在村子里日子过得很不错。
直到后来魔域入侵这座村庄,那天步榭恰好外出买药不在家中,未及折返,村子已经成为片废墟,两人这才失散。
如今听解君心说,后来解君心应该是回去找过他,但没有找到,反倒被带去魔域。
后来听闻慕韶光重回穹明宗,双方已成敌对,便再也未曾见过。
当时,仿佛很多事情下子就在他脑海中褪去颜色,忘切究竟是如何发生,忘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只觉得面前人让他那样亲切,仿佛就是想象中师尊模样。
就这样,慕韶光第二次拜问旻为师。
第次他还是个刚出生婴儿,被对方自小抚养长大,视其如父,并成为问旻除魔大计实验品;
第二次他则是被抹除记忆少年,以为是面前恩人将自己从绝境中救出,无知无觉地跟着已经是掌门问旻再次踏上穹明山,烧香叩首,成为门下弟子。
想想其实十分荒唐且滑稽,可问旻也不知道是出于什心态,直装那样像。
慕韶光想着这些事,忍不住问道:“你是被谁带到魔域去,这些年又是怎过?”
解君心道:“遇见魔神,他看根骨不错,便将带走。这些年……倒也没什,就是练功办事,其实和以往在门派时候没有太大分别,只是成这样子,又听到你那样出众,总不敢再去见你。”
慕韶光知道他说轻描淡写,但魔域是这个地方,魔神又是那样凶残,解君心能在此地立足,中间经历种种艰辛自是难以言说。
这样想来,纵使还有着几分不真实,几分陌生,他也不禁心里软。
“对不起,那些事先前都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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