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……有些熟悉。
慕韶光在沉浮中晕过去,又醒来,不知道过几遭,再次清醒时候,他忽然发现,周围变亮。
那些灭掉金烛又重新燃烧起来。
慕韶光下意识地想要撑身坐起来,却骤然感到阵疼痛与难以启齿酸麻,令慕韶光重新软软倒回去,他低头看,瞳孔骤缩。
只见方才还对他肆意侵犯神像早已不见踪影,四下金碧辉煌,壁画上众佛环绕凝视,而他赤身躺在正中供奉神明莲花座上,雪白肌肤在金光中泛起如玉般光,宛如献祭贡品,待人享用。
隐约间,头顶降下个圣洁声音,但语气不似神像表现出来那样庄重威严,反似带着说不尽温柔:“求神叩佛,可有诚意?”
慕韶光低声道:“弟子身心俱忠诚于您,愿献上此生切所有,以求恩泽。”
他感到那巨大神像走下来,步步来到他跟前,每上前步,地面震颤,明堂上金烛就灭上只。
属于雕塑那冷冰冰手抬起慕韶光下巴,慕韶光抬起头来,眼前只有片黑暗。
随即他“唔”声,瞳孔骤然缩紧,已经被神像低下头来吻住,随即,那双手掐住他腰,将他按在墙壁冰冷金砖上。
解君心轻轻为慕韶光掖下被子,自己下床,走到窗前小榻上,盘膝坐在上面打坐运气,平复心中种种混乱念头和思绪。
慕韶光本来十分疲惫,可解君心不在身边,他倒有些睡不着,翻几个身,转眼看见搁在床头上饮真。
慕韶光这才想起,刚才饮真好像曾发出过阵嗡鸣,甚至还要袭击解君心,被解君心给打落在地,不过到底是他佩剑,方才解君心并没有忘记,连同剑起带走。
慕韶光抬走把剑取过来,上下晃晃它,又敲它剑鞘,饮真却又重新没有反应。
这些日子它直如此,方才大概是察觉到慕韶光痛苦,以为解君心在欺负他,才会爆发出护主本能,现在危机过,又归为沉寂。
这幅场景,至圣洁,至靡乱,却又美丽香艳之极,而慕韶光股间那肆意折磨巨物尚未退出,却是赫然柄连鞘长剑。
——饮真
那种感觉非常奇异,他身上这东西分明并不是人,但在进入他身体时,却与人同样灼热和刁钻。
慕韶光几乎喘不过气来,雕像过分坚硬和庞大,令他觉得身体仿佛都要被这种开山拓土般挞伐而生生劈成两半。
他试图挣扎,整个人却被悬在半空中,除令自己吃更多苦头之外,根本无济于事,只能身不由己地随着沉沦其中。
情/欲总是相似,可获取方式却又未必相同。
在汗与泪,歌与舞中,虽然他亦是感到欲生欲死,颠乱痛楚,却又与同解君心在起感觉完全不同。
这剑到底是怎?
慕韶光心中怅然,把饮真放在自己枕边看会,感受到隐隐剑息,他终于不知不觉地睡着。
不知道是不是跟解君心两日疯狂原因,慕韶光梦也杂乱不堪。
梦中,他好像正在处肃穆庄严庙宇中跪拜,却不知道自己在求什,拜又是哪路神明,面前金像巍峨庄严,金光障目,令人心生敬意,却看不分明。
慕韶光深深地叩拜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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