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渊七雅?”屋内有女修道,“听人说过,这七人中除常年戴着恶鬼面具秦霜寒,其他六人相貌都是等好,而据说秦霜寒摘下面具,相貌也是极佳,只是大概只有人曾经见过。”
俞音被茶水呛下,陈誓古怪地看他眼。
“知道。”黎雅兴奋道,“画这图宗文临,便是南渊七雅中位,宗文临虽是佛修,却丹青传神,传说当年他纸丹青能值千金,这幅南渊七雅图真品,如今也不知道被收藏在哪里。”
“不错,只是画师宗文临如今行踪不明,很少再有作品流传。”说书先生点头,继续说道,“除此之外,如今剑阁阁主纪飞雨,渡雪山庄庄主杨霁明,也各自曾是当年南渊七雅之,如今各自是西边和东边仙门之首。”
这两
陈誓深以为然:“就说嘛,那颜色怪好看。”
俞音:“……”
晚宴在个时辰后开始,皇城时半会还进不去,于是黎雅找间客栈,黎雅要三间客房今晚住宿,又要几份京城特有点心,几人找二楼角落里张桌子坐下,专心等待天黑。
花月节将至,京城尤其热闹,客栈里也请说书先生,招揽来往客人。
陈誓和黎雅初来京城,见什都好奇,点心也顾不上吃,伸长脖子,去看楼那说书先生,那老先生桌边,搭个简易台子,挂着张画。
结果,面露失望,恳求道:“们给钱可以吗?”
“你看清楚,小姑娘。”侍卫不屑道,“这里是皇城,会缺钱?”
那孤儿语气,听得陈誓想揍人。
“那这个呢。”俞音想想,把个金色外壳圆柱状物体放在侍卫身边托盘上。
“这是?”侍卫放弃怼人,拿起托盘中物体端详。
画是好画,云遮雾绕山林间隐藏着黑白相间亭台与楼阁,画中还有几个人身影,虽看不清人物相貌,或站或立姿态却十分传神,只可惜,俞音眼就能看出,这说书先生拿出,不过是张临摹之作,未得原作半分神韵。
“老先生。”有客人饶有兴趣地问,“看你这画,似乎仿自于宗文临笔下,你这是要讲南渊七雅吗?“
说书先生眯起眼睛,摇着手中竹扇指:“不错,老夫今日要说,正是当年南渊七雅故事。”
陈誓和黎雅听得津津有味,俞音夹走蒸笼里所有虾饺两人也未曾察觉。
“南渊七雅,指是二十多年前,江南南渊学宫里赫赫有名七个人,当年在南渊学宫修行人,都或多或少,听过这几人名字,不过南渊势衰后,如今小辈们,连南渊学宫都不曾听说,就更不用说南渊七雅。”说到这里,说书先生卖个关子,“不过有几位,诸位不可能不认识。”
“这是种珍贵唇脂,遍寻人族和妖族,大约也只有这个。”俞音打开口红盖子,旋转出其间膏体给侍卫看,边本正经扯道,“不仅能让使用人容光焕发,还可以美容养颜……”
五分钟后,俞音捧着晚宴出入令牌,对目瞪口呆两人露出胜利微笑。
“厉害啊,学长。”陈誓钦佩不已。
黎雅皱眉:“那是唇脂?颜色好诡异。”
俞音点头笑道:“直男送礼必备,死亡芭比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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