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冥灵……”北逍闭上眼睛，片刻后睁开道。
“你觉得是冥灵？”俞音问。
北逍点头。
“那只树妖？”纪飞雨回想临安城内
场景，“他到底想做什
？”
“
不知道。”俞音摇头，北逍也摇头。
俞音摇头：“只记得自己说要避世，归隐三清山，然后就死
。”
“你是说要避世，但你没避几天，后面呢，不记得？”纪飞雨发觉不对。
俞音摇头，他确不记得。他以为，那段三清山上避世回忆，就是他前世人生终点，可回来之后，他发现不是这样。他原本以为能在北逍记忆中，追溯到自己前世过往，可那段记忆不知道为何，被北逍自行封锁，那是
段，连北逍自己都不愿意去拾起回忆。
纪飞雨皱眉，难怪自始至终，俞音提及自己前世，神色都是淡淡，没有记忆，所以才不会难过，不会遗恨，可事实就在那里，就算他不说，俞音迟早有天也会知道。
纪飞雨忽略对面那只大妖凶巴巴眼神，开口道：“那时你……”
份被猎杀那只凤凰，很可能都是因为杨家有识别凤凰特殊法术。
而且，苏以彤说过，在镜雪关之役后，他中梦蝶蛊前，最后见到人，是杨霁明。
“杨霁明。”纪飞雨咬牙切齿道，寂寥剑锐鸣。
“从刚才就想问。”俞音指着寂寥道，“从刚才见到你开始，寂寥剑就直在发出剑鸣，是因为落英剑或是北逍天诛吗？”
寂寥剑这震动模式开半个时辰，要不是真有更重要事要讲，俞音早就问。
“认得他手里武器，那把弓是不是叫望月，第任妖族尊主冥灵神兵，那只妖很有名，因为传说人族和妖族战争，就是从他开始。”纪飞雨说，“人界与仙界通道在几千年前就被关闭，那个传说，你们应该还记得，几千年前，四界混战，人族苦于战争，而真仙却冷眼旁观，于是人族先圣盗取仙药，想法设法关闭四界之间通道，此后魔族再也不能危害人间，而人族和妖族，也再也没人能够飞升成仙。觉得冥灵这多年没有飞升，很可能就是因为他无法飞升，二十年前，听说过个传闻，夺走
话音未落，天诛、寂寥、落英三把神兵忽然锐鸣，通体闪烁着灵力流动光。
三个人停下原本话题，看着忽然发生变化三把神兵。
神兵异象，天下大乱。
不远处屋顶上，陈誓睁开眼睛，瞳孔内绽放出猩红色光芒，与此同时，远处天空中，流星划过天宇，坠落向不知名原野。
星辰坠落，是天道在动摇。
“剑鸣？”纪飞雨也察觉到不对地方，“不是落英，也不是天诛，寂寥只有在面对把神兵时候才会散发出戾气……是你重剑承影。”
俞音困惑：“承影嗜杀伐，寂寥剑感应到承影戾气会产生剑鸣，这都知道，可重剑承影，现在还不在身边。”
“重剑承影……”纪飞雨思索道，“当初你死后，承影剑悲鸣，自长空坠落，落下地方，人鬼俱泣，山谷初成，人们后来就把那个地方叫做落剑谷，而落剑谷就在南阳城外。”
“还有事。”俞音打断纪飞雨话，“当初是怎死？”
纪飞雨面露惊诧：“你不记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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