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自己来。”俞音笑
笑，从秦霜寒微微颤抖
手指尖取下那把短剑，“谁说预言
定要应验，凤凰预言，偏偏不让它应验，不认命，天道要你杀，偏要忤逆它。”
三清山上，俞歌无意中预知未来，说看见秦霜寒把短剑刺进俞音心口。
语成谶，但天道和命运，俞音从来都不认。
“要是转世，你就来找。”俞音对秦霜寒说，“婚约还在，你总能找到，找到，就立刻把带走，和成亲，要是忘你，你就把关起来，用绳索捆住，不让离开，直到记起你来，总会记得你……”
俞音有些说不下去，视线里景物都有些模糊，给天道献祭被打断，他魂魄都要散，哪里还有什
来世。
俞音全身是伤，被他这搂，疼得哆嗦，反倒清醒：“真觉得，就这种时候，你才像个妖族。”
痛也好，痛彻骨髓，即便生死相隔，也没那容易忘记。
大敌当前，绝境中，两人在烈阳殿顶阳光下，吻上对方唇，那称不上是温柔吻，俞音嘴里，血腥味弥漫开。
“你好好活下去，不要你给报仇，不值得。”俞音贴着秦霜寒耳边道，“既然定婚约，你就不要爱上任何人，千年万年，你都只能记得，好不好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他声音已经有些哽咽。
秦霜寒眼睛里闪过迷茫，摇头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算，不为难你。”俞音说，“你怎能在这个时候和求婚呢，你下次，要是喜欢，能不能早点告诉……们总不至于，到这种地步，还在婚约上磕绊，你就这拿出个婚书，下面这些人害怕着呢。”
俞音向屋顶下扫眼，仅仅是瞥，就有人面露惧意，后退几步。
“喜欢你，不看时辰和地点。”秦霜寒声沉如水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“那你别后悔啊。”俞音垂下眼帘，在对方耳边说。
可他舍不得，他觉得自己自私，他无法让秦霜寒忘记自己。
秦霜寒也样。
要是能早些，彼此明白对方心意就好。在三清山梧桐树下，在南渊江风里，在切事
无路可退，他不可能任由烈阳殿里那群人夺走自己血脉中力量，既然献祭已经开始，即使是死路，他也要自己来选。
吻结束，秦霜寒从袖中抽出把短剑，手温柔地放在俞音背后，另手执着短剑，向俞音心口刺去。
“闭上眼睛好不好。”秦霜寒吻吻俞音眼角，“不疼，闭上眼睛，好好睡觉，带你回家。”
他手中拿着是利刃，声音却无比温和。
“等等……”在最后刻，俞音抓住秦霜寒手腕，余光看见远处，有个黑色长袍身影正在向这边赶来。
“永远都不会。”秦霜寒说。
“那来吧，这婚约，应下。”俞音伸手，婚约落在他手中，道红线从婚约中飘出，系在两个人手腕上。
俞音指尖沾血，想想，在婚书上，写下个“囍”字，婚书和红线散开，消失不见。
“小黑，你看多喜庆啊。”俞音指着那个没散尽“囍”字道，“说不定哪天，们还能看见它。”
秦霜寒眼中闪过狂喜，狠狠把俞音搂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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