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说
吗？”江寻不相信。
“是
……”顾未想起来
，“可是……上次跟爸说退婚时候，是五个月前啊。”
五个月前他，觉得这订婚非常不靠谱，也觉得自
“说话。”江寻用行动催促
下。
“……满意。”
“真假？”江寻笑。
“真啊。”顾未委屈，“总不能说不满意吧。”
他也不敢啊。
“还有。”江寻暂时不动，让顾未暂时缓缓，“恭喜你，小未来，们又有新账要算。”
“睡觉踢你？”顾未警惕。
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昨天咬伤你？”顾未想起昨天尝到血腥味，只是当时他无暇在意。
“咬，差点忘，那加条。”江寻中指上贴着张皮卡丘创可贴，“起算。”
“总算醒？”江寻声音从他上方传来，“挺好，这样也觉得更有趣些。”
“说好……算完账呢？”顾未提出抗议，“想睡觉。”
昨天到最后，他被江寻欺负到哭，江寻就哄他说，把之前账算完，就不会再欺负他。
怎
现在又？
“想听理由吗？”江寻问。
顾未这次绝对没有入睡困难，江寻还在和他说话，他就已经沉沉地闭上眼睛。
没有借助药物，没有惊醒，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沉沉地睡过。梦里，是演唱会时场景，那片片闪烁灯牌与光海，就这入梦。
再往后，梦里还有欺负人江寻。
不管他怎喊疼，怎挣扎，江寻都不肯放过他，非说要算什总账，直到他哭红眼睛，才堪堪放过他。
顾未睡得不踏实，迷迷糊糊地觉得难受，昨天被欺负过地方，似乎还残留着感觉，这种酸麻感觉还越来越深，他有些困惑，心说不是算完账吗，怎又开始算呢。
“知道。”江寻状似好脾气地说，“那就按小未来说，是不讲道理，那算账，你随意吧。”
顾未真不明白，他在江寻算账时候，还能怎随意，江寻捂他嘴，他又想咬人，想到江寻手指上伤口，把咬人冲动压回去。
直到江寻自己满意时候，顾未已经没什力气，以至于江寻碰他下，他都有些轻颤。
江寻坐起身，让人靠在自己身边，翻出电话记录，这才开始解释刚才算是什账。
“退婚？”顾未惊，“什时候说过要退婚。”
“还有？那想不到。”顾未放弃。
“还记得昨天问你问题吗？”江寻提示。
“喜欢你。”顾未说。
“还有呢？”江寻催促。
顾未：“……”他好像记得，在他睡着之前，江寻问是满不满意。
“想啊。”顾未没睡清醒，声音有点哑。
江寻抬手擦擦他眼角沁出泪珠：“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句话？”
“什？”
“男人在床上话都不可信。”
顾未：“……”
他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，才发现这不是梦。
窗外才微微地透着晨光，江寻就把他按在床上，抓着他双手不让乱动，把昨晚做过事情又来遍。
顾未：“……”
过分！
“江寻，困……”他迷迷糊糊地不清醒，又被江寻折腾得难受，“你怎还不够，这才几点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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