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乞丐轻描淡写:“也是后来才听人说,好像那仙长原本就是带着家人逃出来。修仙,你也知道,容不下那多情情爱爱,估计是犯戒什呗,他门派人就直追杀他们。”
他咕嘟嘟喝口酒:“最后仿佛是媳妇和孩子都死,那名仙长也不知道逃掉没有,反正就再没回来。所以说啊,这世上事,最是没个定数。”
舒令嘉低头思索。
他坐在这街边,华丽衣裾随意铺展在石阶上,手搭在膝上,手拿着酒壶。
虽然姿态闲散落拓,无奈那张脸孔实在生得天独厚,即便是这般姿势也能硬生生独得三分风流,来来往往行人经过这里,都忍不住要多朝他看几眼。
据他所讲,在这刘家镇上,不少老人都知道,镇子西面住着位很有神通仙长,他还有个美丽妻子,和名长相可爱儿子。
这名仙长刚来时候,全家坐在辆不起眼青布马车上,小镇上人有些排外,只把他们当做对带着孩子普通小夫妻,也没当回事。
马车停在西边那片荒废空地上,三个人也没有找客栈,仿佛就打算在马车上住下。
但第二天早,百姓们便惊讶地发现,空地上建成座巍峨宅院,女主人正站在门口,笑吟吟地指挥下人为院子换上匾额。
这样奇事很快传遍全镇,并为众人津津乐道,直把这家来历传神乎其神。
”
老乞丐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捞,舒令嘉冷眼看着,施施然拿起酒葫芦在他脸边晃晃,就移走。
老乞丐拿个空,这才下子坐起来,斜眼把舒令嘉打量圈,道:“你这后生,生俊,穿好,坐这里干什?是吃饱撑,来这拿要饭取乐?”
舒令嘉又灌口酒,也不看他,说道:“是啊,无聊。这个给你,陪喝酒聊天,如何?”
他说着,随手摸出两片金叶子,往老乞丐那缺口破碗里面扔,金灿灿光芒晃得人直眼晕。
若非舒令嘉气质冷冽,高傲孤峭,令人不敢接近,只怕姑娘们向他掷过来花都要铺满地。
位卖鞋老妇在
但跟人们想象中得道高人不样,这家三口不但食人间烟火,过着与普通人无异生活,而且那孩子似乎身患病症,那位仙长经常连着数日外出采药,竭心尽力地为他医治。
段浩延正是因为要给儿子治病,才会暗中寻找魔族邪术,从而违反门规,这就可以对上。
舒令嘉问道:“治好吗?”
老乞丐又灌口酒,说道:“这就不清楚,只知道直在治。但应该是没有吧,因为过七八年,没见那孩子好转,就被人给杀。”
舒令嘉道:“杀?”
那乞丐拿起片来,放在嘴里咬下,然后啧啧笑起来:“公子,你这花大价钱,只怕聊不是什好天呐。”
他边说,边又去够酒,舒令嘉没说话也没阻止,只问:“干不干?”
“干。个要饭,发财事怎不干。”老乞丐咂咂嘴道,“想听什?”
舒令嘉道:“镇子西边那鬼宅,开始是谁建,里面都死过什人?”
那老乞丐愣愣便笑:“还以为你要问什,就这事?那可过去好多年啦,也没亲眼见着,是听过去镇上老人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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