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祈山这才发现他几次出面说话,问道:“你是什人?”
姜桡道:“在下凌霄派气宗鸣剑峰掌剑使,姜桡。”
金祈山意外道:“哦?姜掌剑使竟然如此年轻。”
他上下打量着姜桡,觉得这个人只看外表虽然还过得去,但不知道为什,就是显得阴险可憎,叫人连多看眼都不愿意。
再想起他刚才毫无形象差点头栽出来样子,金祈山心生厌恶,简直连忍都忍不住,冷笑声,说道:“凌霄派难道是没人吗?怎堂堂峰之主,莽
所以看到自己大弟子将对方打这样狼狈,金祈山也有种扬眉吐气感觉。
他毕竟自矜身份,又向舒令嘉道:“不为难晚辈,林越连败贵派两位弟子,也不想再伤其他人,你们两人不必再打。”
他语气像是在说“今天放你马”,笃定林越定会单方面吊打所有凌霄弟子,舒令嘉嗤笑声,没说话。
金祈山道:“当然,这也是有条件。在场人只需要发个誓,保证以后莫要再逞口舌之快,说归派剑术是承袭凌霄派,今日麻烦可免。”
这争端双方多年来都是隔空对骂,各执词互相指责,但哪边都没有拿出明确证据来,更从未在正式场合当中开诚布公地谈论过这个问题。
在孟聪面前,说道:“金掌门,且慢。”
他看起来实在有点丢人,金祈山便以为姜桡也只是个普通弟子,看都没正眼看上他眼,说道:“让开罢,没有恶意,想瞧瞧你们那位弟子伤势罢。”
宋筠在后面大声说道:“有劳金掌门费心,不用。”
名归派弟子连忙斥责:“这位道友,掌门怎说都是你前辈,他番好意,你怎可如此无礼?”
金祈山道:“罢,莫要再起争执。”
但如今金祈山这样说,如果今天凌霄派弟子照做,那就是证明连他们自己门派人都推翻之前对于归派指控,日后此时传出去,凌霄派难免成为笑柄。
这个誓不能发。
好几个人起说道:“不可能!”
姜桡道:“金掌门,当年归派不过是个籍籍无名小门派,是自从前代弟子林梁去之后,成为门中护法,归派才逐渐在修真界有席之地,这是不争事实……”
听到“林梁”二字,林越不由握拳,那正是他祖父。
他说道:“接连两场,你们应该也认清现实,凌霄派实力早就已经无法同归派相比。而凌霄派却始终以剑道中第大派自居,不肯承认事实,甚至污蔑归派偷学你们剑法,实在可笑之极。”
当初归派刚刚被创立起来时候,只是个默默无闻小门派,像是试剑大会这样场合,连进入山门资格都没有。
而经过多年努力,如今总算步步崛起,也成在修真界举足轻重名门大派,然而就因为他们当年接收名凌霄派弟子,就得直活在“靠凌霄派功夫起家”这样阴影当中,是归派中每名弟子心结。
金祈山身为掌门,自然对此点更加在意。
正因如此,他虽然不赞同林越出手这样狠毒,但来知道林越身世经历,明白他对于凌霄派这样仇恨实在是有原因,二来也是直希望能够压上凌霄派头,洗脱这个不好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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