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令嘉正欲收势,林越却不敢置信,大喝声,抄起半边断剑,欲再向着舒令嘉刺出。
舒令嘉眉头微蹙,踏闪,身形宛若止水之风,转眼间飘旋而过。
林越面前失去影子,而他脖颈处,架起柄长剑。
舒令嘉出现在他身侧,手中长剑看也不看地挥出,搭在他咽喉之前。
“若再纠缠,此剑之下,性命不留。”
林越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来来力气,提身纵,手臂抬腕发力,以灵力突破自身经脉,口鲜血喷在剑上。
剑身上爆出耀眼白光,他已然挣脱舒令嘉剑气束缚,竟然以重伤自身为代价,换来短暂机会,绝地反击!
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林越身影竟然转瞬之间在剑光当中消失,随即,人剑合,化作道白色剑光,以极快地速度,向着舒令嘉刺出。
这剑,锐意无匹,怨怒似涛!
若是击得手,便是穿心而入,那舒令嘉之前便算是占尽上风也是枉然。
到即使闭上眼睛,不加思考,也能将它们使出来程度。
但后来,何子濯给他剑断,他辛苦练多年功夫,也几乎尽废,要重新再把剑拿起来,甚至比当初刚学时候更难。
而如今他做到这个程度,师尊在旁边看着,是如当年那般感到欣慰满意,还是会因为他已经不是凌霄派之人,而感到警惕提防呢?
舒令嘉转下头,发现何子濯不知道何时竟然已经离开座位,就站在不远处,看着他对战。
就像他学成第套剑法,正式去参加门派大比那天。
他说完之后,手中剑花挽,收剑回鞘。
林越身形僵立,如同雕塑,片刻之后,才喃喃说道:“怎会这样?不可能!”
他摇摇晃晃,猛地转身,用双带着血丝眼睛盯着舒令嘉,咬牙道:“同样材质之下,你灵力并不如,怎也不可能将剑生生劈开!你用什邪术,把剑弄成这样?!”
舒令嘉淡淡说道:“不是因为邪术,而是你剑心已毁。”
他抬眼看着林越:“其实很惋惜,因为你剑术真十分出众,很想同你好好较量上场,可惜,你只有需要不择手段发挥出来仇恨,全无较武之心。你剑早已经被你自己给毁。”
眼看长剑顶端锋芒距舒令嘉只余半寸之远,周围惊呼声响成片,有人已经扭过头去不忍再看,在这个瞬间,舒令嘉腰身却向后微微仰。
随即,他手中长剑竖刃提起,竟然精准无比地格挡在林越剑锋之前。
林越剑锋与舒令嘉剑刃交击之处,道炽烈光瀑喷薄而出,随即,舒令嘉身影瞬间前倾,脚下抢步而上,竟然硬生生将林越长剑从中间剖成两半!
柄利剑在他攻击之下便如中空朽木,这简直是前所未有之事。
碎裂之声在空气中响起,白光散尽,林越身影从中跌出,同时两半断剑呛啷落在地上。
他心中忽然阵恍惚。
“舒令嘉!”
对于林越来说,今日绝对会是他毕生难忘天,他从没有被人逼到这种境地过。
特别是舒令嘉所用方法,又似乎与他如出辙,却处处压他头,更有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羞辱感。
这种怒气在发现对方分神时候达到顶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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