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令嘉将景非桐领子翻回去,踩几脚,把上面皱痕踩平,也没心思继续在这里装睡,甩甩尾巴跳窗走。
景非
景非桐把舒令嘉爪子拿下来,只要松手,舒令嘉便搭上去,来来回回拉扯几下之后,景非桐终于失笑。
他把身体往后仰,躺回到床上,说道:“好啦,随你还不行。”
舒令嘉满意,拍拍景非桐肩膀,在他领子上扒拉下,往里面看眼。
他见到景非桐锁骨上果然有块飞鸟般印记,颜色不是很深,应该是胎记,只是因为皮肤白,才能看出来。
——他感觉是正确,天底下应该没有这样巧合。
他仗着是狐狸而为所欲为,顺从心意,绒毛蹭过景非桐修长脖颈,爪子直落在他领口上,扒拉下景非桐衣服。
景非桐:“……”
他终于忍不住,伸手抓住舒令嘉爪子,转头看他。
舒令嘉无辜地回视。
他只是只狐狸啊,景非桐又是个大男人,就扒拉下,也没什大不吧。
嘉又抬起身子,咬着被角往自己身上盖点,闭上眼睛。
他用肢体语言表示,不想干什,就过来睡会觉,别烦。
在别人床上还躺这理所当然霸道无比,天底下也就这只狐狸。
景非桐若有所思地看他片刻,突地笑,说道:“好罢,那就睡觉,正好也乏。”
他顺顺舒令嘉毛,将手中书放下,冲旁边轻轻弹指,就把床头琉璃灯熄,自己也在床外侧躺下来,闭目假寐。
舒令嘉心头突地跳。
跟着何子濯上山之前事情他确实是想不起来,只对父母有些隐约印象,但舒令嘉直没有特别在意,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当时还没有化形,记忆不清晰也是正常。
但现在看来,好像又不是这回事。
他又想起来之前听人提到过,南泽山山顶秘洞中瀑布后面,有块光滑如镜玉璧,人站在玉璧面前,如果有缘,便可以看见自己前世今生。
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缘人,但有太多答案等待揭晓,此行实在是势在必得。
他总觉得自己就是知道,景非桐领子下面有个什痕迹,眼看只差步就可以验证,上面摸那多,总不能功亏篑。
景非桐将舒令嘉爪子从自己衣领上拿下来,按在床上,把被角往他身上搭,看着舒令嘉道:“别闹。你要干什呀?”
舒令嘉蹲坐在景非桐肩膀边,尾巴在被子里面扫扫,只是盯着他。
景非桐松开手,他就立刻把被子从身上甩掉,抬起爪,再按到对方领子上。
又不可能把他衣服都脱,就看下还不行!他就不信景非桐从小到大没光过膀子。
见景非桐不看书,舒令嘉这才翻个身,趴在床上,借月光悄悄看着景非桐脸。
仔细端详会,他将爪子按在景非桐眉心处。
景非桐向来顺着他,此时也没有反抗,任由舒令嘉小爪子滑过鼻梁,蹭下嘴唇,又描出下巴轮廓。
他相貌生极俊,是英气与精致结合,舒令嘉平时也看惯,这时自己上手摸摸,手感比视觉感受还要直观。
就好像以前真曾经摸过很多遍似,而且……还要直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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