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忍不住笑,这时周围气氛才轻松些。
戚光雅脸上红,扔下句“总之你这个人情记下,别还是等师兄自己来罢”,就快步离开。
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可是凌霄派现在在南泽山上,姜桡这件事又牵扯到归派,实在已经弄得很不好看。
大家都知道眼下何子濯肯定要忙着处理门派内务,识趣地纷纷告辞。
景非桐却没动,而是若有所思地又重新坐下来,仰头冲着舒令嘉笑,见他站在原地,便伸手拽把。
何子濯要放弃他,他甚至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当过凌霄派弟子。
如果把现在姜桡说成是个夺舍恶鬼,那凌霄就也成受害者,姜桡之前所有行为便不会败坏凌霄名声!
他犹自不敢相信何子濯竟然要这样就放弃自己,说道:“师尊,真是姜桡,您不要吗?”
何子濯没再看他,站起身来,谨慎地说:“不,凌霄派弟子们都知道,姜桡刚上山时候温润谦和,尊敬长辈,怎会有这样丧心病狂举动呢?”
他指着姜桡,对在场其他人说道:“不知道在此人身上发生什,是夺舍,中邪,还是被人给冒充,还需要定时间来调查。请归派各位也稍待,旦查明,定会给出个合理处置方法。”
兄讨个公道!姜桡害他之事已经证据确凿,无可辩驳,你若是还要护短,那归派势必不会善罢甘休!”
何子濯恍若未闻,步步慢慢走到姜桡面前,俯下身来看着他。
姜桡在何子濯冰冷眼眸当中,看见自己满是涕泪和泥土脸。
他想起在第次见到这位高高在上师尊时,似乎也是这样相似幕,他是如此狼狈,而师尊飘然如同仙人,给他人生中带来希望,将他从痛苦不堪生活中拯救出来,带到仙山之上。
他后续很多作为,也是希望师尊能够对自己另眼相看罢。
舒令嘉有点不明白他这是在闹哪出,不明所以地看景非桐眼,倒也顺着他意思坐下。
景非桐慢悠悠给两人各倒盏茶,看着外人走个干净,其他凌霄气宗弟子们或惊或疑,互相交换着眼神,却都不敢说话。
何子濯道:“押上姜桡,跟
何子濯说到这个份上,也合情合理,毕竟姜桡表现确实诡异,弄得其他人都开始怀疑他到底还是不是姜桡。
戚光雅还忙着回去查看林越情况,便也没再提出异议。
他指挥着两名师弟将林越抬回去,又看舒令嘉眼,咳嗽声,揉揉鼻子,道:“那个……谢谢啊。”
他难得说句软话,舒令嘉却半点不领情,甚至颇有些嫌弃:“要不你就大点声,要不你就别说,听真费劲。”
戚光雅愣,道:“有什不敢大声说,谢谢!谢谢!”
姜桡不禁抱希望,低声道:“师尊……”
何子濯皱眉问道:“你究竟是谁?为何要假扮成徒弟?”
姜桡怔住,连忙道:“师尊,就是姜桡啊。还记得您刚见时候,是在刘家村后山上……”
何子濯打断他:“你不是自己在凌霄山下道观里找到,求收你为徒吗?”
姜桡愣,随即,感到股寒意直顺着尾椎漫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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