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这些事有什必要说给舒令嘉听?
再说,明绡几次提醒他,说不定是有心要跟他合作,或者从他身上发现些价值,那如果自己给他保守秘密,说不定还能获得线生机!
姜桡想到这里,便做出不情不愿样子,说道:“没提过。若是知道那多,还会落到这份上吗?”
舒令嘉对姜桡厌恶甚深,从进门起便直板着脸,直到这时方笑笑,说道:“是,你倒现在还觉得自己落到这个地步是因为时运不济,真是无可救药。”
他撩起袍子半跪下来,凑到姜桡耳畔,低声问道:“那姜桡,问你,你看过咱们所在这本书吗?”
曾经姜桡也短暂地穿过几年这样衣裳,知道那料子穿着多舒服,价格又是多昂贵,哪怕是他在现代时候也买不起。
姜桡简直恨不得将这幅皮囊扒下来,穿在自己身上,就像他第次看到舒令嘉时候,就油然而生出那样强烈欣羡样。
他那点羞愧很快就被嫉妒取代,恨恨地说道:“你从小要什有什,话当然会说!如果不争不抢,难道辈子在乡下挑水种地吗?送上门来机会,谁又会拒绝!”
“送上门来机会……”
舒令嘉道:“看来是那串珠子主动找到你。你可知道它来历?”
风景真好。”
那时,舒令嘉靠坐在床上,看着姜桡,发现他目光中,是毫不掩饰野心。
而如今,他再次站在这个人面前,打量着他。
见到舒令嘉出现,姜桡身体便瑟缩下,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动弹不得,便色厉内荏地说道:“你,你来过干什?!还嫌整不够吗?”
舒令嘉淡淡道:“突然想起件事。七八年前,曾经在凌霄山下附近刘家村外面救过个差点被熊吃掉少年。那日听闻你同何掌门说起,你就是刘家村?”
句话低低入耳,在姜桡听来却如同雷霆霹雳
姜桡本来不想说,但是他之前已经被何子濯和景非桐打怕,知道舒令嘉也不是什善茬,自己到这个地步,若是要瞒着,难免还得吃苦头。
他咬咬牙,不情不愿地说道:“不知道,捡。你救之前,正是因为见到这珠串,才会没看见那只突然冲出来熊。里面有个声音问想不想成为你这样,说想。”
舒令嘉听姜桡提到有个声音,顿时知道说到点子上:“所以你所做切,都是那声音指使?它可有提到过自身来历?”
那个瞬间,姜桡心中忽然浮起个念头,他想到明绡之前跟自己几次偶遇。
他固然是从来都不知道那串珠子以及珠子当中魂体来历,但明绡呢?他既然知道珠子怎使用,是不是会解更多些?
姜桡像是瞬间被人掐住喉咙,声音下卡在嗓子里。
舒令嘉道:“看来那个人真是你。你恩将仇报,今日有这样下场,是活该。”
当面被人点破这件事,就算是无耻如同姜桡,也忍不住有些心虚。
可是这样近距离看着舒令嘉,姜桡又可以清晰地看清楚他无瑕眉眼,精致容颜。
他半抬手理着袖口,名贵绸缎上绣满精致暗纹,举动之间都自然而然地带出种独属于仙门高徒矜贵气质,与自己有云泥之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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