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令嘉嘲讽地笑笑:“这恐怕不需要咱们,何掌门也会这做。他目之不就是为当众揭穿大师兄阴谋,从而让魔族欠气宗笔账吗?”
景非桐道:“何子濯为什行事风格这样偏狭多疑,实在……”
他没再说下去,摇摇头。
景非桐自己也是当领袖人,虽然年纪轻轻,但自幼被精心培养长大,对其中门道却极有心得。
身居高位,首先要做到就是把眼光放长远,不能总是盯着下头些小事
此刻他已经灌大半坛子烈酒下去,但把何子濯糟心事抛在边,头脑反倒清醒起来,说道:“其实并不认为他知道这件事。”
景非桐道:“哦?”
舒令嘉说:“当初大师兄跟姜桡关系就极为疏离冷淡,阎禹也没有理由去跟他说这些,他目标从来都不是针对于,其实也没怎骗过。小时候,他对……”
他不知不觉说到这里,又停下来,苦笑着摇摇头,说道:“算,还是持保留意见吧。不能赌们之间又能有多少信任情分,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。”
景非桐柔声道:“小嘉,仁侠仗义、信任他人都没有错,丢人应该是那些全无底线和良知人。而这世上终究是好人多,坏人少,愿意相信你不会看走眼。只要你记得把自己保护好就好。”
间要说半点情分都没有,那是绝对不可能。
但就是因为这点若有若无情分,后续才给人带来更多痛苦。
最终,他们之间关系最终闹到如此地步,从来就并非是对于些事情立场观点不同,而是前因早已种下。
两人心意情感、所思所想,包括对很多事情看法,从来就没有致过,所以温情只是短暂,而切兜兜转转,最终还是回到原点。
只剩下利用、猜忌、戒备。
他拍拍舒令嘉肩膀:“这样就能放心些。”
舒令嘉垂眼笑,说道:“好。”
景非桐又说:“另外,看魔族其他几位皇子应该对此事是不知情,而因为魔皇迟迟未醒缘故,他们立场也倾向于暂时与各大修仙门派维持和平,应该都不会支持你大师兄。解铃还须系铃人,咱们还是把此事也知会他们声吧。”
魔族这些皇子们,显然并不是残害兄弟人,洛宵心中执念,大部分还是由魔族摄政之变而起,若是能让他自己兄弟去劝说,想必他应该更能听得进去。
更何况,阎禹也是魔族要找人。
既然说放下就要努力做到,他不能沉溺于不值得过去,而让真正关心自己人为此担忧和付出。
舒令嘉不再对何子濯作出评价,只道:“这个分析合情合理。看来大师兄是想提醒小心何掌门用心。姜桡那条路也走不通,也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事情来。”
景非桐听舒令嘉话,便说道:“既然这样,可见你跟何子濯断绝关系是明智之举,以后见他也多警醒些,总不至于再吃亏。不过想……”
景非桐犹豫下,还是把话说出来:“因为不解你大师兄为人,所以难免多心些。他既然和阎禹有来往,那你说,你气运被夺不会也跟他有关系吧?”
舒令嘉喝口酒,含在口中点点咽下去,稍作沉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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