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心宗与气宗还都属于凌霄派,但两边分裂时间越久,只怕便越不能同心,若是百年之内不能重新合并,就不会有机会。”
“那在位掌门岂不是就成门派罪人?”
“纵无心之事,乃是殃及整个修真界大祸,将此魔头封印,虽然要冒极大风险,但旦事成,声望地位都将跟上层楼。因此无论付出什代价,都不可失败。”
“此事正该是吾辈所为,只要能达成目,牺牲什都可以。”
“纵无心……到底有没有被封印起来?封得住他,又
毕竟这多人围攻两名受伤魔族王子,实在也有些说不过去,如果说成是他们自己不听劝跳崖寻死,这话多少好听点。
但何子濯却并未对他话表示赞许,目光沉沉地看着下方,片刻之后,说道:“死不。”
其他人闻言都是怔。
何子濯没再说什,心里却对两个徒弟脾气有数。
舒令嘉是个不服输性子,哪怕还剩下最后口气,他都不会轻易放弃生机,而洛宵生性狡猾多诈,就算走上绝路,他也得先想出十个八个方法算计着敌人同归于尽。
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要杀这两个逆徒,为苍生除害,但当真眼看着他们掉进这诡异深渊之后,何子濯还是在那刹那感觉到自己心空下。
他伫立在断崖边,面无表情地朝着下面看去,谷地吹上来罡风激他衣袍凌乱,发丝狂舞。
被舒令嘉封住阎禹还倒在旁边地上,其他修士们也随之恢复正常,回想方才那满腔怒火与仇恨,简直如同做场噩梦似,不敢相信那是自己。
脑子里面还懵着,此刻又见发生变故,周围时鸦雀无声。
片刻之后,才有几名弟子反应过来,走上去劝说何子濯。
这轻易地就跳下去,可不是他们两个作风。
他沉吟片刻,忽然将自己佩剑取下,往山谷上方抛,长剑悬在半空中,何子濯飞身而上,在众人惊呼中御剑向着山谷下方冲去。
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,重重恶念侵入心音,细声低语,何子濯感觉到山谷之下似乎有股极强吸力,在引诱着他不断深入。
这吸力不仅仅是身体上,更多仿佛是对于灵魂拉扯,越是深入,何子濯便觉得,那些低语声愈发清晰。
“想当年凌霄作为剑道第大派,何等威风!天下剑谱,没有十成也有八成是以凌霄为宗,乃是名副其实万剑之源。可看看如今,自从分裂之后,却是年不如年。”
他们刚刚来到裂谷旁边,便觉得恶念逼人,胸口烦闷,几乎想要吐出来,连忙调动真元护体,这才感觉稍微好些。
名弟子忍着不适,小心地说道:“掌门,两位师兄宁死也不肯听从劝说,原是他们太过冥顽不灵之故,大伙心里也都很是遗憾……”
何子濯这趟出来寻找阎禹和洛宵下落,为防范门下跟他交好弟子包庇,带来人全都是平日里和洛宵舒令嘉等人交情不深,而且急于立功得到提拔外门弟子。
只有这样人是最能够竭尽全力为他效力。
此刻见洛宵和舒令嘉出事,他们并没有太多悲伤之情,心中被阎禹挑起怒火散,便开始琢磨着怎找借口将这件事粉饰更加好听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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