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令嘉上去扶
他
把。
迦玄摇摇头，叹气道：“你啊。”
他没有再将话说下去，转向明绮道：“
迦玄道：“哦？”
洛宵道：“现在儿臣对父王说知错，正是因为尝试过才明白。但若是之前没有乱闯到头破血流，确认此路不通，儿臣辈子都不会甘心。”
迦玄道：“既然如此，为何还有悔？你付出
代价是你应该受，悔在何处？”
洛宵沉默会，低声说道：“这回情况凶险，若小弟因为
野心而出事，怕……此生难安。”
舒令嘉便要开口说话，景非桐却把拉住他，摇摇头。
说不定这时何子濯等人就守在山谷外面，若是此时不说清楚，出去之后让别人来说，唯后果只是会失去先机。
洛宵措手不及，也只能实话实说。
他说来，迦玄就静静听着，最后点个头，倒也没有如洛宵想象中大怒：“说完？”
洛宵低头道：“是。”
迦玄目光无喜无怒，又问：“那
，你可有悔恨？”
有罪。”
迦玄本来已经抬步欲行，闻言又转过身来瞧着他，问道：“你有什罪？”
舒令嘉犹豫下，抬头与景非桐对视眼，没劝，默默起身，退到边。
洛宵低头道：“父王闭关之后，手握权柄，但心意想要表现自己，而无仁爱宽厚之心，不顾其他兄弟，甚至以强硬手段镇压，终至决裂。而后心怀不甘，又往凌霄……”
洛宵五十地将自己这些年所做事情都说出来。
明绮转头时看见两人动作，怔怔，又盯景非桐眼。
迦玄听到这话倒是笑，说道：“没想到有找日，能从儿口中听到个‘怕’字。”
他停顿片刻，低头瞧着洛宵，洛宵只是动不敢动地跪着，迦玄说道：“相信你话，也相信你当初掌权时并无叛乱之心，你起来罢。”
洛宵已经想好接受任何责罚，但没料到迦玄竟然如此轻易地相信自己，愣下，这才慢慢磕三个头，站起身来。
他低声道：“儿臣多谢父王。”
洛宵道：“……”
他正犹豫间，迦玄已经冷冷说道：“做那多事都敢实话实说，这个问题难道还需要编造答案吗？”
洛宵凛，抬头时便遇见迦玄冰冷而锐利目光。
不知道为什，满腹心机在这个时候都用不上，他心反而定下来。
洛宵横心，诚实地说道：“有点，但是不多。”
其实他也清楚，自己因为太过急于建功，这些年离经叛道、胆大妄为事情可实在是没少做，若是当年迦玄在位时候，能将他扒层皮下来。
——在父王面前，他并没有小弟那种受宠特权，甚至因为洛宵是长子，迦玄对待他还向更加严厉些。
洛宵答应舒令嘉收手，便是真心实意，不过不代表着他想找死，他本来还琢磨着要如何善后，尽量把自己干这些事遮掩遮掩。
想必等到父王出关，说什也是几十年或者上百年之后，在这之前，那些兄弟左右也没法把他怎样，只要后续处理干净就行。
但洛宵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自己这倒霉，前面刚想着放下执念重新做人，转身闭关数百年父亲就冒出来，直接睁眼睛就把他送到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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