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令嘉抬起眼来,面色有些凝重:“是殷宸给回信。你看。”
景非桐将传讯符接过去,草草扫,眉心也逐渐聚拢起来。
先前舒令嘉给殷宸发信,同他说何子濯入魔,以及气宗有意让他接任掌门事情,这封信便是殷宸回。
不过他并没有怎提到舒令嘉所说这两个大消息,而是告诉他,目前自己根本就不好脱身离开,更是无心处理门派之事。
因为之前发生在殷国那场奇怪怪病,非但没有得到控制,反而还越来越严重。而怪病源头,昨日刚刚找到。
景非桐亲昵地揉揉他头发,披衣起身,亲自走到外面,没会,端两小碗阳春面回来,放在桌上。
这面用是上等雪丝面,汤则是用鸡汤吊出来,也没加大多配料,热气腾腾却让人很有食欲,以往舒令嘉就最爱吃。
舒令嘉伸个懒腰,醒这会,觉得身上酸痛感也少很多,又来精神。
他看看桌上小碗,说道:“昨天晚上来你怎没张罗,原来,还得要卖身才能给饭吃啊?”
他们修行人自然是用不着日三餐,吃东西有时候不是因为肚子饿,而是为让心情好。
泻而入,洒遍地成霜。
他转头吻吻舒令嘉额头,说道:“晚上啦,太阳下山,当然很黑。”
舒令嘉惊道:“睡白天?!”
他个翻身坐起来,结果腰上阵酸痛,为表示自己也很威猛,夜翻云覆雨完全不当回事,脸扭曲下,硬是若无其事地忍回去,声没吭,坐直身体。
只手从背后伸过来,环在他腰间,让舒令嘉借下力,稳稳当当地托着他用个舒服姿势坐好。
“在民间处住宅之中发生灭门惨祸,其中二十余人无生还,尸体从外貌来看并无半点变化
景非桐是怕舒令嘉劳累之后又睡这久没精神,特意让人准备吃,听他这说便笑起来,走到床边,弯腰道:“可不是嘛。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师兄向来最会算计人。那……两碗都给你,咱们再来回?”
他侧头在舒令嘉唇角上轻吻下,舒令嘉却被这话说个激灵,立刻把景非桐推开,说道:“不不,不来,再过七百年再说吧。”
景非桐失笑,也不再闹他,便直起身来,舒令嘉正想下床,就突然有张传讯符从窗外飞进来,落在被子上。
舒令嘉随手拿起来,坐在床边边穿靴子边看,草草扫两行之后,整个人动作便顿住。
景非桐原本没当回事,看见舒令嘉神情,稍稍挑眉梢,先低头帮他把穿半靴子提好,这才问道:“怎?”
随即景非桐将手收回去,也像什都没发生样,拿件新衣服给他披上。
“……”
舒令嘉外强中干地挺挺腰,说道:“咳,怎没早点叫醒?不是说好今天还要去西天,这不就耽误。”
景非桐道:“左右也不差这天,看你难得睡好,也舍得把你吵醒。还有不到个时辰,天也就亮,到时候你若不累,咱们再走也正好。”
舒令嘉没说什,心道这家伙,根本不是睡个白天,再加把劲这夜都睡过去。果然躺在景非桐床上睡觉时候,变狐狸才是最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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