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令嘉抬头时候还显得有些意兴阑珊,看眼眼睛就睁大,道:“威猛?”
他把从景非桐手里拿过来,高兴道:“你把它修好?怎修!”
景非桐道:“你不在这几天,闲无聊,就找几名巧匠,研究下修复剑技术。你这剑普通人灵力不足,还难以将断成两截完全融在起,就在他们指点下试试,好歹是接上。”
他指着剑身给舒令嘉示意:“只是你看这里,当时还是留下断痕,不太好看,
景非桐并不意外他这样说,轻描淡写地说:“八成罢。”
舒令嘉失笑道:“你比还敢想啊!”
景非桐道:“除各种情况对上之外,还是怀疑何子濯态度,他收殷宸为徒,放殷宸回国,应该都是有目导向性。虽然很不愿意承认,但你不觉得,他似乎跟咱们师尊之间,好像有着某种莫名联系吗?”
舒令嘉默默,叹气道:“是啊,但他自己又好像不知道似,很奇怪。”
比如说入魔,比如说收他为徒,而后发现他竟然是应劫之子,比如说莲纹紫金钵居然在殷国当中……这些事,何子濯开始好像做没有那刻意,但最终兜兜转转,都合上他局。
又早已杀戮成性,不得不通过吞噬活人身上阳气而维持稳定,是完全可以和殷国情况对上。
如果此事确实,那这样东西发现,势必引起场新动乱,绝对要小心谨慎地对待。
舒令嘉将传讯符送出去之后,又用朱砂画叠黄符备用,但总是觉得心神不宁。
他稍分神,笔尖朱砂已经滴落下去,在黄色纸面上溅出滴红痕,这样乍看去,就像是血色样。
舒令嘉顿,将笔掷在笔架上,只觉得阵气燥,顺手将黄符撕开,团起来扔。
不可能有人提前预料这准,像是冥冥之中命运安排,又像是潜意识里微妙预感。
景非桐捏着舒令嘉肩膀,低头看看他,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舒令嘉垂下后颈,那皮肤雪白,脖颈上有块淡淡红痕,那是他前天晚上忘情时,曾经用力亲吻过。
景非桐心中荡,脸上微微发热,但感觉到手下突出骨头,又觉得有些心疼,总想要变着花样哄他开心才好。
他笑笑,拍拍舒令嘉肩膀,将按摩动作停下来,左手摊,掌中顿时多出来样东西。
景非桐递到舒令嘉跟前,笑着说道:“喏,看看这是什?”
景非桐恰好推门进来,看见他举动,怔怔,进屋关上门,笑问道:“这是怎,会不在,你就气成这样?下次早些回来就是。”
舒令嘉抱怨发火话刚到嘴边,没想到景非桐先来这句,倒没忍住笑,说道:“可不是,气死,谁让你出去!看个人做多少事!”
景非桐看桌上那摞黄符眼,走到舒令嘉身后,给他捏着肩膀,说道:“记得你最不耐烦捣弄这些东西,怎画这多?还需要多少?你去歇歇,来。”
景非桐力道正好,舒令嘉将身子后仰,懒洋洋地靠着椅背,说道:“其实也用不着,只是心烦,想静静。”
“师兄……”他顿顿,问,“你觉得那样东西是莲纹紫金钵可能性有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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