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家祖传
猫薄荷味信息素。”樊越时常在学生会出没，跟老师们混熟，聊天也能插得进去，“谁知道传到
他这里，他怕猫。”
“
们宿舍时常有猫拜访。”肖彦把算完成绩，填到手头那份试卷上，“汤源买不少猫粮，拿来哄学校里大小橘猫。”
“说起来。”吴主任把目光投向肖彦，“肖彦，你和洛知予最近相处还可以吗？”
年级组阅卷办公室里谈话声断，大家都看向肖彦。
“还可以吧。”肖彦说。
吴主任：“……”
可以看出，这张试卷主人，在主观题答题过程中，经历从“想要好好写字”到“写是字就成”心理过程，写得满满答题区歪出“
行白鹭上青天”气势，乍看挺乱，再看就有点诡异整齐。
勉强能看，不至于做不到公平公正吧？
但这样小要求，吴主任还是会答应。
“行，你换份吧。”肖彦原本那份被吴主任传给阅卷组老师，樊越把自己那摞试卷分出半递给肖彦。
“还以为你对他失去兴趣。”考完试两个人走出教学区，井希明问，“上次喊你去楼上围观，你沉迷学习，还当你痛改前非从此以后不招惹肖彦。”
谁知道这人只是那天反常，其他任何时候都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，在肖彦打人边缘疯狂试探。
“就跟他打个招呼。”洛知予揉揉这两天做题做得有点酸疼手腕，脸上还带着点遗憾，“可惜刚才没成功。”
“……你见过谁是这样打招呼吗？正常人会这样打招呼吗？”井希明实在是不懂他这种特殊问候方式，“你别拿你那无辜眼神看，你是不是还挺遗憾。”
“见过啊。”洛知予理所当然地说。
“行，那就放心。”吴主任很欣慰，“看你俩最近也没打架，洛知予这孩子是调皮点，但本质不坏，如果你们能好好相处，他应该是个很值得打交道人。”
樊越：“……”那叫个值得。
“好。”樊
“现在辛苦大家。”吴主任说，“等到联考就好，到时候直接机读答题卡，不用们手动工作。”
肖彦接份新试卷，手中红笔批得飞快，刚才从洛知予手里夺过来小纸团，被他展开放在边，洛知予没在草稿纸上没写多少和试卷有关东西，反倒是拿根铅笔，把考场窗户外那棵银杏树画个七七八八。
也不知道洛知予考试时候在想什
，树枝上画不是银杏叶，而是个个橘子。
几位老师边批试卷边聊天，不知怎，话题就到几个学生身上。
“汤源这孩子信息素，羡慕死，要是有他这信息素，不愁撸不到猫。”
“谁？”竟然还有洛知予同款事儿逼？
“肖彦本人。”洛知予说，“你是不知道，他以前就是这对，那会儿小学走读，他在隔壁学校，俩家在个小区，放学得走条路，他见次，砸次，坏得很。”
井希明：“……”真是说不出这两个人哪个更欠揍点。
高年级组阅卷办公室里，吴主任面带着错愕，接过肖彦递过来试卷。
肖彦脸上像是明明白白地写着“公正无私”，半点也看不出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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