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陵道:“怎样?出大问题!她三天前新换被褥是寿衣翻新布料制成,毁人生气,现在立刻拿出来烧掉,炷香时辰之内病没痊愈,倒找你百两银子。”
人群中,刚才叫喊最凶那个瘦子凉凉地说:“看看,又吹上。”
大汉也吓跳,呐呐道:“真、真?”
白亦陵道:“你要是还在这里耽搁,人没可不关事。”
大汉恍然大悟,扭头就跑。
提前收费,次十两,准不准都要钱,自称韩先生。
这半年来,白亦陵意识直被他压制着,好处是接收穿越者所有关于现代人记忆,长见识;坏处是身体被别人抢走,他不爽。
终于,就在刚才对方算命算到半时候,他总算成功地用自意识挤走穿越者意识,夺回身体……然后挨这顿臭骂。
周围百姓们听到大汉血泪控诉,群情激愤,都催促着白亦陵给个说法,其中个贼眉鼠眼瘦高个叫嚷最凶。
“韩先生,你说话啊!”
“你收们那多钱,怎句话也说不出来,莫不是个骗子吧!”
白亦陵意识刚刚彻底控制自己身体,就听见这句叫骂。
他睁开眼睛,头顶树叶罅隙之间有阳光落下来,有些刺目。
“大伙来评评理,这小子牛皮都快吹到天上去,号称‘上问苍天,下卜黄泉’,跟说这世上就没有他算不出来事。”
面前里三层外三层,围着不少百姓,个大汉满脸愤怒,正冲着百姓们说道:
这时已经有人认出来,他就是家住在街后小巷子里李大贵。眼见李大贵回家烧被子去,当下就有好事跟在他后面看热闹。
过没多久,看热闹几个人就回来。
白亦陵还在最前面给其他付钱人解决问题,有人悄声问道:“怎样?他老婆病好吗?”
“娘哎,本来快死人,竟然真好!”
看热闹回来人拍大腿,满脸惊愕之色:“你说神奇不神奇,李大贵把那被子扔进火里,他婆娘满头满脸血点子就都褪下去,被子烧完,人也痊愈,现在刚刚睁开眼睛,居然就口气连
“怎,算不出来?没本事别收这个钱!”
白亦陵顿,迅速搜索下脑海中记忆,做高深状说道:“安静!”
他语音清朗,气度威严,这开口,周围人不由自主地闭上嘴。
白亦陵这才冲着那名大汉说道:“问你,前几天你妻子是不是刚刚换过被褥?”
大汉愣,脸上恼怒之色收收:“是……是又怎样?”
“老婆已经瘫痪在床十年,最近突然昏迷不醒,全身生出血斑,眼看就要不行,这才砸锅卖铁凑十两银子给他,求这位神算大爷想办法救救人,可是他拿钱,现在却个字都说不出来。”
他指着白亦陵:“什狗屁神算,老婆要是因为你拖延有个三长两短,打死你!”
听这话,白亦陵在心里叹口气。
——收钱人不是自己,挨骂时候他倒是句都没被落下,这黑锅背,真冤!
就在半年之前,他被个名叫韩宪神棍给穿越。这小子神神道道,热爱算命,没事就在寺庙门口摆个摊子,给京都百姓解决疑难杂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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