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
路过
下人惊恐地看着他。
杨准：“……”
常彦博觉得很没面子，用手不轻不重地扇
杨准后脑勺
巴掌，半开玩笑似骂道：
“咱他娘可是办差，怎
还在人家府上看起风水来？你小子快闭嘴吧，咱们指挥使最不耐烦听这些——就算真是鬼犯下案子，他也是要彻查到底。”
他走到院子里，本来是想看看其他下人是否说有用信息，出门却正好听见个声音低低地道：
“……王大人近两年脾气越来越大，以前他是向来不会同夫人大声说话，现在两人有时却还会发生口角……都是为着些小事。”
另个声音道：“好，知道。”
常彦博没出声，静静站在不远处等着那人把话说完，这才走出来，见到刚才跟下人问话正是杨准。
他把杨准叫住，问道：“怎，刚才那个丫头说王尚书与王夫人感情不好吗？”
常彦博惊讶地插嘴：“那怎办，冬天就这冻着？”
王夫人边哭边恶狠狠瞪他眼。
白亦陵忍笑，推常彦博把——常彦博说话大大咧咧，王夫人脾气又特别不好，估计刚才两人沟通时候就不大愉快。
小丫鬟道：“大人说笑，那自然不能。家里本来直都在用着从波斯买来碧火炭，只是近几天没有买到，所以其他房间可以烧普通炭，夫人这里不行。”
白亦陵点点头，碧火炭无烟无尘，波斯独有，王家大概直是从那边过来商贩手中购买。
杨准身体微微僵，跟着常彦博笑笑，不再说话。
房间里，白亦陵问两个问题，又四下看看，这些话看似与王尚书死亡毫不相干，但他心中也确实有些端倪，又问道：“敢问王尚书今日所穿这件外袍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，王夫人也止住哭声，皱眉道：“白大人，你既然吃着皇粮就好好办差，
只关心杀夫君凶手到底什时候才能找到，你这
杨准位阶较低，看到他行礼叫声“常领卫”，然后说道：“不是，她说王大人近年来性情变化很大，比先前,bao躁，不光对夫人，对谁都很凶。”
常彦博“唔”声，正好这时寒风吹过，他打个哆嗦，半开玩笑地说句：“不会是不让烧炭，冻吧。”
没想到杨准本正经地说道：“这府里冷，确实是阴气盛，易招鬼，王大人心烦气躁，说不定是……另有什原因。”
常彦博刚才只是冷，听他这话之后是发自内心地感到股凉气升上来，明明脑袋上还悬着大太阳，这府第在他眼中看来却是鬼影憧憧，诡异万分。
他心里边害怕，哈哈笑声缓和气氛，笑声在院里回荡。
但是就在个月之前，波斯与晋国中间齐国内乱，以至商人们只能绕道，造成中途耗时较长，货品供应不足。
他又问道：“王大人今日出门之前可有异状？见过什人？”
丫鬟伺候王氏夫妇起居，对这点十分解，不假思索道：“没有。大人今日起有些迟，说是怕谢侯爷久等，未用早膳便出府，没想到竟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，看王夫人眼便不再多言。
常彦博本来也不想看着这个凶巴巴老女人，被白亦陵推，就悄悄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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