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陵到算早,北巡检司空荡荡,不少人都还没有过来。
在里间几个年轻小伙子都是卢宏这样老实人,再加上不知道白亦陵到底是要干什,缚手缚脚,还真管不住这屋子莺莺燕燕,难怪卢宏要落荒而逃。
除女人之外,李洵之还送来包东西并封书信,东西是几块搜查出来布头废料,书信交代调查情况,白亦陵简单翻看下,就进里间。
他抬眼扫,正有几个姑娘将两名泽安卫围在中间,娇嗔着说要离开,另有几人吵吵闹闹,扯着人询问被抓进来理由,脂粉香气熏天,莺声燕语逼人。
卢宏死活不肯走,白亦陵松开他,自己走到门口咳嗽声,用刀柄“砰”地重重砸下门。
北巡检司,庄严肃穆,闲人勿入,今日早,却是格外热闹。
白亦陵大老远进门,就听见里面莺莺燕燕片娇嗔笑语,直浪出二里地去,吓得他停住脚步,倒退出门口重新看看,确定自己没走错路,这才重新小心翼翼地走进去。
迎面下属卢宏用袖子遮着脸,大步疾走,慌不择路,状似泪奔。
白亦陵把揪住他,问道:“干什呢?”
卢宏把手放下来,看是他,大声诉苦:“六哥,你快管管!那屋里,真是、真是见鬼!”
对“淮王”是个怎样想法,欣不欣赏,讨不讨厌。但白亦陵只说这句,后面就没话,反倒让人心在半空中悬着。
思绪纷扰之间,已经到就寝时候。
白亦陵给陆屿准备个铺棉垫小篮子,自己上床睡,陆屿却并不喜欢这个简陋东西。
他四下打量番,蹦到白亦陵床上踩踩,觉得舒适度可以满意,于是在他枕边蜷成团,闭上眼睛。
他边假寐,边警惕,感到白亦陵手伸过来,立刻绷紧肌肉,对方却是往他身上盖块小被子,修长手指划过颈间软毛,略微有些痒。
这声巨响把房
白亦陵道:“什鬼,女鬼?”
卢宏哭丧着脸说:“六哥莫开玩笑,到底是怎回事?!今天大早,李指挥使派、派人送来帮青楼姑娘,说是你要!那帮女子,简、简直是目无法纪,胆大包天,非但无视等威严,还吵嚷不休,用手捏脸!”
他表情不像是被调戏,反倒像是已经被人给睡:“不知道她们跟你是什关系,都没敢还手……老天啊,这印子和身上脂粉味要是被家父发现,怕是活不到娶妻那天……六哥,这是工伤,到时候你要为作证!”
白亦陵反手搂住他肩:“行行行,只要不说加俸禄,作证算得什事。那些姑娘是洵之帮找证人——他倒是手快。”
卢宏哭丧着脸道:“你交代事他当然在意”,就又重新被白亦陵拖回去。
等他收回手继续睡,陆屿将身体往被子里面蜷蜷,毛茸茸胸膛里面那颗狐狸心,砰砰跳两下。
【积分:+10。】
白亦陵刚刚闭上眼睛,又听见积分提示声音响起,不由笑。
陆屿在白亦陵家住几天,伤好很快,也休息很舒服,美中不足就是白亦陵白天不在府上,他有些无聊。
在白亦陵再次准备应卯时候,陆屿追马要求指挥使带宠物同上班,获得批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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