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宏道:“对!郭伟河是王小姐情人,杨准杀郭伟河,又扯进王尚书惨死案,说明他跟王家郭肯定有联系!……难道这两个人都是他杀?他跟王小姐有仇?”
白亦陵摇摇头,皱眉沉思,卢宏又道:“如果真是那样,郭伟河也挺可怜,他们家虽然有钱,但那些人身体上或多或少都有点不足,畏寒体虚,身材矮小……”
白亦陵突然道:“等等!”
卢宏吓跳。
白亦陵道:“畏寒?郭老爷怕冷吗?依稀记得你仿佛说王尚书是与他约好,当天中午要去吃古董羹?”
原来这河岸看着陡峭,实际坡度上陡下缓,如果是不小心掉下去,还没落到河里,就已经被卡住。
这就代表着郭伟河不可能自己失足落水!
卢宏惊道:“这狐狸,还真聪明!”
白亦陵道:“办案子连只狐狸都不如。”
陆屿:“……”
不会这条河有什问题呢?”
白亦陵打量片刻,忽然微微笑,道:“你可能猜对。”
卢宏愣,向他瞧眼,却正好看见白亦陵脚下滑,整个人就径直顺着河畔斜坡掉下去。
此时只是初冬,河面虽然结冰,但并不牢靠,掉下去只会比平时更糟。
他大惊失色,叫声“六哥”,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就要抓,结果虽没抓住人,白亦陵身体竟然在距河水不远处地方停住。
古董羹其实就是当时火锅,卢宏想想道:“是说。现在是冬天,郭老爷怕冷,最喜欢吃那种热气腾腾东西。他所在包厢都要提前个小时烧炭加暖……”
他声音渐渐低下去。
白亦陵道:“你也发现吧?王畅衣扣要着起来,个关键点就是温度高!他当天会穿那件衣服,会去见郭老爷,这样就可以满足死亡条件,也就是说,这两件事定都在凶手计划之中!”
卢宏悚然道:“这,这……因为跟郭家合
卢宏道:“当初是谁办案子,竟会如此草率!这可不应该。是不是有人故意隐瞒线索?”
他说完这句话,立刻就想起杨准:“六哥,回到卫所之后立刻就查,多半就是杨准干!”
白亦陵背着手站在岸边,眺望着这片看似平静湖面,风将他衣袂吹起,飒飒作响。
他冷静地分析道:“确,除他很难再想到其他人有这个嫌疑。但杨准这个人,从诬陷,到疑似谋害郭伟河,他做这些事总得有个原因,开始以为关键点在,现在看来除差错,关键点应该在于王家。”
卢宏被白亦陵说愣愣,然后明白他意思。开始杨准当众诬陷,大家都以为是他跟白亦陵有仇,才会往自己上级身上泼脏水,而现在看来,或许他行为目不在于陷害白亦陵,而是跟王家有关系。
卢宏扑个空,趴在那里向下看着,小狐狸大摇大摆地从他身上踩过去,跑到白亦陵身边,尾巴从卢宏鼻子尖上扫过去,怪痒。
卢宏:“……”
白亦陵回身冲他招招手,说道:“要不要下来体会下?”
卢宏还没太明白他意思,但见白亦陵都招呼他,于是也没有多想,学着白亦陵样子就滑下去,然后恍然大悟。
他自己亲自实验,不需要别人言语解释也明白疑点出自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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