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字,瞬间堵住王夫人嘴。
王海云姿态娴静地在旁边等着,直到所有人都不说话,她才轻言慢语地说道:“母亲脾气不大好,请各位海涵。大人有什事要问小女子,尽管问吧。”
她也不再叫白亦陵“六哥”。
“好。”白亦陵道,“请问王小姐为何要杀害令
白亦陵仿佛很感慨似,叹口气,慢慢地说:“确实,王尚书死不光惨,还诡异。刚才听夫人所说,那件衣服针线,都是由你亲手缝制,又趁王尚书换衣服时候偷偷调换过来。唉,毕竟这多年夫妻,难道在做这件事时候,你心里就没点愧疚?”
闫洋看他眼,有点诧异——白亦陵可不像是关心这种问题人。因为他早就说过,所谓愧疚后悔都是废话,人都杀,怎想都没用。
王夫人有个短暂停顿,那瞬间表情有点像是要哭,但她唇角随之又冷冷地抿,神情恢复冷硬:“针线,皆是怨恨化成,做那件衣服时候只有欣喜。”
她到这个地步依旧高高在上,不耐烦地催促白亦陵:“该交代都已经交代,你还在啰嗦什?”
白亦陵道:“只是想看看,夫人代替别人顶罪心是不是真如此坚决。”
爹?”
王海云抬下手,似乎想抓下王夫人衣服,但还没有碰到,她就又把手收回来:“你为什要杀他?”
王夫人看自己女儿眼,脸上闪过丝复杂之色,冷冷地说道:“王畅那个老畜生,当年不过是区区个七品县丞,贪慕家权势对苦苦求娶,成婚之后,他却反倒暗自在心中怪性格强势,不让他纳妾。人前亲热,人后冷落,已经忍他很久!”
她冷笑声:“别人家都是夫妻心,有难同当,他呢?居然趁着做生意亏钱要挟,说是要娶几个小老婆回来生儿子,难道他就不该死?”
杨准在旁边证实王夫人话是真。
原本以为事情到结局,却突然听到白亦陵冒出来这句话,王夫人表情几乎是空白。
震撼之下,她忘记自己应该如何反应,反倒是从刚才开始直半死不活杨准激动万分,猛地抬头看向白亦陵,急急说道:“大人,可以作证,刚才王夫人所说话都是真,没有句虚言!”
白亦陵摇摇头:“是不是虚言,你说还真不算。王小姐,事到如今,你就没什想说吗?”
王夫人怒道:“你什意思,你——”
白亦陵淡淡地说:“夫人慌。”
王夫人对王畅本来就心存恨意,他则已经对王海云爱慕许久。只是杨准知道自己比不上白亦陵,认识王海云时候也直知道对方有婚约在身,所以并没有什其他想法。
直到有天,他竟然撞见王海云与郭伟河偷情,看见郭伟河那副尊容,顿时觉得受到很大刺激,两人发生冲突,杨准在愤怒之下,将郭伟河推进河里淹死。
这件事被王小姐告诉王夫人,这才有后面发生事情。
两人这番话讲下来,周围人也都凝神静听,没有打断。
王夫人说明白之后,环顾四周,冷冷地道:“本来以为这种死法已经足够隐蔽,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看破。也罢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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