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瘦小少年从外面急匆匆地跑
闫洋干笑道:“跟你比狠,恐怕没人能撑过三天。”
——这招虽然简单,bao力,但倒也真是个办法,他六哥果然还是那个六哥。
夜里去人家家里串串门而不留痕迹,正是白亦陵老本行。到时候刘家天天都不安生,就算能猜出来是谁干,也拿不出证据。
吃个哑巴亏,只能自个咽下去,白亦陵这招正跟他们暗戳戳散布谣言带节奏样损,刘家算是输定。
听到这个主意,大家放下心来,卢宏四下看看,总觉得身边缺少个鄙视眼神,这种有尊严生活让他很不习惯。
白亦陵道:“晚,已经搭理——来路上把造谣揍顿。”
“……啊?”
闫洋刚刚还劝他们别冲动,就是担心给白亦陵添麻烦,没想到人家正主倒是更勇猛,直接把人给打。
白亦陵看着他们几个,奇道:“干什这惊讶?不该揍吗?”
闫洋立刻道:“六哥说得对,打顿那些人就老实,你也能痛快痛快。自己憋着,对身体不好。”
会这样回答,他愣愣,白亦陵已经走。
白亦陵到卫所时候,正赶上常彦博他们说热闹。
常彦博在那里神情激动地比划着,面对着门口卢宏看见他,猛地提高嗓音,打断同伴话:“啊,六哥啊!”
众人被他突然高亢起来声音吓跳,转头见白亦陵顶着几片雪花进来,纷纷站起来招呼。
“六哥!”
卢宏问道:“六哥,你小狐狸怎好几天都没带来?”
白亦陵顿顿,道:“大概养好伤之后,跑吧。”
案子结之后第二天,他就发现小狐狸不见,四处寻找番没发现血迹,应该是自己离开。白亦陵习惯他陪在身边,心里还有点空。
——当然,积分没得挣也是个原因。
很快就在卫所里过半天,日至中空,将近退衙,群年轻人也早已经饥肠辘辘,正商量着中午吃什,外面就传来声高呼。
常彦博:“喂……”
闫洋不看他,咳嗽声又道:“但要是个个揍过去,也不是办法啊!”
白亦陵压低声音,凑近他们道:“对,俗话说‘擒贼先擒王’,所以都打算好,等过俩天腾出时间来,直接去砸将军府。”
闫洋:“……”
白亦陵道:“他们不是爱造谣吗?可以。只要谣言天不平息,就天不罢手,管教他每日睡下时片祥和,早上起来后遍地狼藉。实在不行,还可以考虑在被窝里塞几只死耗子,饭菜中拌上点泻药——再找上几个人轮班来,看他们能坚持到什时候。”
“指挥使,您来。”
白亦陵边答应着,边脱去斗篷:“别装啦,你们说什都听见。”
常彦博听他这说,也就没有顾忌,愤愤道:“这帮人简直有病,说什都有,将王小姐搞大肚子又设计退婚、爱而不得,有意用桩无头悬案来陷害王家……这些说法不是矛盾吗?就算传出去又怎样?公文都发。”
闫洋道:“他们不是想怎样,而是谣言传,关注刘家人就会减少。能搏搏同情,顺便挽回些面子罢。”
卢宏道:“六哥,你别搭理那帮人,就会胡言乱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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