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陵开始也没想管这件破事,他是无意发现这孩子还活着,怕他在抢夺中被疯女人活活勒死,这才将人抱过来。此时急着救人,眼看这帮家丁还夹缠不清,眉头皱,就要出手。
但手还没抬起来,斜刺里忽然伸出柄折扇,格挑,甩到面前锁链瞬间被反震回去,方才拥而上抢夺孩子家丁们齐齐退出数步,惊呼声接连响起,时乱作团。
来人头都没回,反手将扇柄向后戳,挣扎疯妾被点住穴道,也动不。
白亦陵只能看见他个背影,但见对方身材修长挺拔,头发用金冠束着,身上是
这声大喝之后,家丁们纷纷冲上去将女人包围起来,有人去抢她手里孩子,有人企图用锁链将人带回去,女人立刻激烈地反抗和哭喊起来,用力将孩子往自己怀里按。
她嘶声喊道:“别抢孩子!给!给——”
混乱之际,引得不少人围观,正在这时,刚才说话两人忽然见到眼前青影闪,原本站在他们身边不远处个青衣男子瞬间插入争执女人和家丁中间。
他左手抬,抓住条砸过来铁链,借势个闪身,右手已经倏地探出,竟生生将那个被女人死按在怀里襁褓抢过来,随后向后倒跃,衣袂飞扬之间,整个人已经站在稍远点空地上。
正是白亦陵。
过来,手里抱着个襁褓,边摇晃,边唱歌,她周围行人都露出惊恐表情,纷纷加快脚步四散开来,躲避这个女人。
他也向路边让让,疯女人就擦着他肩膀走过去。她抹发丝被风扬起,划过白亦陵肩头,让人心里也生出种莫名不安。
旁边有两个人悄声议论:
“这是不是聂公子那个疯小妾又跑出来?怎孩子死这多天,她神智还没清醒过来吗?”
“唉,儿子惨死,当娘心里又怎可能不难受呢?这孩子也是可怜,尸身不能入土为安,恐怕都快被她这个疯娘给揉烂。”
那些家丁奉命来捉主人疯妾,女人不管不顾,本来就难缠,他们又不敢太下重手,正是手忙脚乱之际,实在没想到街头还有人如此丧心病狂,连死孩子都要抢。
当下有几个人怒喝道:“你干什!”
白亦陵高声道:“等下各位,这孩子似乎没死。”
他边说边伸手去试孩子呼吸,结果说真话偏偏没人相信,疯女人听不懂,冲过来要抢孩子也就罢,那些家丁也纷纷围上来。
打头家丁怒道:“胡言乱语!你刚刚冒出来,又知道什?孩子是她从坟里挖出来,怎可能还活着!快给!”
“……吴兄,你说这话,好生恶心。”
他们口中聂公子是指聂太师独生子聂胜,这女子是他在年之前娶小妾,人长得漂亮,直很受宠爱,可惜她前几天生个儿子夭折。
小妾因为这件事悲痛过度,整个人都变得疯疯癫癫,成天抱着尸体不肯下葬。
先前说话那人又道:“听说聂家怕她发疯,前几天已经把人给关起来。难道她自己又偷偷跑出来不成?”
他这边话音刚落,就见长街另头跑过来队拿着锁链家丁,打头那个人大喝道:“人在那里!把孩子尸体抢过来,把她带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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