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罢之后瞥自己同僚眼:“你不要在这里晕倒,有损王府形象……殿下已经很丢脸,咱们真没有脸可以丢。”
齐骥绝望地说:“现在怎办?”
尚骁看看刚才方向,白亦陵早已经没影,他很快作出决定:“先进去再说。”
白亦陵不知道自己出场间接导致位侍卫统领精神崩溃,他到梅园之后,拎起狐狸,从马背上跳下来。
对于梅园,白亦陵并不陌生。他过去参加宴会时候,甚至有自己专属位置。
他觉得从他长大成人之后,从未如此崩溃过,崩溃到仿佛身边整个世界都塌,然后又重新建起,变得面目全非。
他张大嘴,不自觉地将脖子从左扭到右,目光跟随着白亦陵马匹行进路径转动。
他分明看见,刚才白指挥使伸手揉揉狐狸脑袋上软毛,小狐狸还眯起眼睛,亲昵地用尖耳朵蹭蹭白亦陵手……
这是,英俊潇洒尊贵无比永远都威风骄傲连皇上都不怕,淮王殿下???
只手伸过来,托着他下巴,将齐骥嘴合上,齐骥忧伤地咬到自己舌头,差点流下滴男儿泪。
狸被装在布兜子里挂在马脖子侧,威风凛凛地露出个小脑袋,模样骄傲,路目不斜视,顺利入场。
而与此同时,梅园另侧前呼后拥地驶来辆华丽马车,打头开路两名侍卫英姿飒爽,神采奕奕,马车停下,他们也同时从马背上跳下来,正是淮王府正副两名侍卫统领,尚骁,齐骥。
两人下马,却不忙着向园子里面去,齐骥冲着尚骁说道:“尚大哥,你说殿下知道宴会事,到时间自然会自己现身,可是都这时候,他还没有出现,这可如何是好?”
他语气里充满担忧,但他人远远看去,却是面色严肃,依旧维持着皇家威仪。
尚骁和齐骥都是陆屿从狐族带来京都下属,从小就跟着他,十分忠心。两人同样都是好几天没有见到主子,但尚骁上回跟着陆屿时候曾经远远见过白亦陵面,对于他去向心里大致有数,齐骥却是个直肠子,完全不知道自家王爷又浪到哪里去。
那时候他刚刚从暗卫司出来没几年,年纪小不懂事,也不懂得朝中势力争端,党派分歧,他只觉得陆启对他好,就要倾心回报,因此两人关系很是和谐阵子,不少人都知道,临漳王对白六队青眼有加,格外看重。
这种宴会永定侯府人自然也会出场,白亦陵那时候倔强很外露,死活不肯同他们坐在块,陆启就吩咐下人,在自己身边为他另外设个席位。
现
会疼,这不是梦。
哦,多残酷人生!
“尚大哥!”
他激动地说:“殿下这是怎???!!!”
尚骁深沉道:“或许,他找到当狐狸乐趣吧。”
尚骁不好直说,直道:“再等等吧,反正肯定没出事。”
齐骥疑惑道:“你为何如此笃定?殿下给你消息,凭什不给……哎呦!”
他话说到半,忽然被颗不知道从什地方飞过来小石头击中脑壳。
能打中他人可真不多,齐骥摸着脑袋,恼火地向着前方看去,尚骁在旁边幽幽地说:“现在殿下也给你消息,开心吗?”
齐骥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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