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屿脸上矜持,点点头,心中却是笑。
你可算是记住本王点好,有这
想不到陆屿这幅养尊处优模样,说起这样伤势时口气倒是寻常,白亦陵想他这箭是为自己挡,心里也过意不去,找出把匕首,将被血沾在皮肉上衣服割开。
他道:“请殿下稍微忍着点,把箭头撬出来。”
处理这种伤口对于他来说驾轻就熟,白亦陵用毛巾沾热水擦去血迹,再按压伤口周围穴道止血,紧接着匕首入肉,轻轻旋,箭头已经剜出来。
这里没有麻药,他看陆屿既不吭声也不动弹,心道这位倒确实是硬气,点也不怕疼。
其实陆屿也不是不怕疼,他是直接用后背帮着白亦陵挡这下,箭头入肉很深,要剜出来时候难免还得划开旁边皮肉。
,他其实很不愿意再和陆家人有任何瓜葛。
白亦陵跳过陆屿话,匆匆问道:“你箭伤怎样?”
陆屿在梅园里为白亦陵挡那下正好伤在右侧肩胛处,刚才出手时流不少血,他听白亦陵关心,神色终究缓和下来,眼中划过抹暖意:“还好。”
他们左兜右转,已经把刺客甩出段距离,白亦陵稍微思索片刻,做出决定:“不管怎样,伤口都要及早处理才好——跟走吧。”
两人又绕过段路之后下马,陆屿伤不影响走路,跟着白亦陵绕过回旋山路,穿过另外片天然梅林,路尽处竟然还有座搭在山坳当中隐蔽小院。
但为他处理伤口人是白亦陵。他动作干脆利落,又让陆屿不由想起两人第次见面时候,对方也是这样,把小狐狸从雪地里拎起来,抹掉皮毛上沾染鲜血,涂上药膏。
时间好像奇异地重叠,又仿佛形成鲜明对比,教人心中汩汩涌出股暖流,只觉得温馨而又踏实。陆屿眼角含笑,动不动地趴在枕头上,任由白亦陵在他后背伤处捣鼓。
白亦陵处理好伤口之后,洗去手上血迹,说道:“殿下,你这伤刚刚上药,如果再撕开就不容易好。刺客事已经有人去搬救兵解决,不如你先在这里养养?”
陆屿道:“甚好,多谢。”
对于他各种行为,白亦陵心中都有疑惑,却不好在他受伤当口揪着人家硬问,叹息道:“不,应该是谢谢殿下为挡那箭。你休息吧,臣不打扰。”
白亦陵简短地解释道:“这里原本是泽安卫处暗桩,后来废。虽然没什人手,但刺客应该暂时不会找到这里,咱们先躲躲,援兵也快到。”
陆屿点头,两人进去之后,小院当中竟然还住着几个下人,白亦陵跟他们都熟,直接吩咐道:“把伤药和热水准备好,再找个人在远处观望下临漳王梅园那边情况。不要靠近,安全第。”
那人是个四十来岁中年男子,也不多嘴询问,答应声就下去。
白亦陵带着陆屿进房间,要去看他伤,陆屿笑道:“箭杆露在外面碍事,被拔,箭头在右肩下五寸处,很疼,无毒。”
白亦陵让陆屿趴在床上,看他伤口,发现在对方所说位置已经洇开片暗红色血迹,因为冬天冷,他中箭又有好会,此时血迹已经凝结。露出来箭杆部分果然被人给生生折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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