沣水邪渡所针对主要就是皇室成员,临漳王、淮王均身上中箭,受伤不轻,四皇子甚至到目前为止还下落不明,更有传言说不少人看见他同乱党勾结在起,贵妃已经自请禁足待罪。
——可以说这件事不光是凶险,还发生太过于敏感。
皇上那边怀疑临漳王自导自演,再嫁祸给易王,临漳王手底下谋士却又猜疑是皇上想要除掉这个弟弟很久,所以才会借着邪教名义袭击梅园。
双方猜忌已久,势力错杂,本来就是维持着个微妙平衡,这样来,沣水邪渡人突然攻击梅园契机和理由,变成整件事情调查关键。龙颜大怒,责令泽安卫北巡检司和刑部联合调查此事,国师从旁协助。
白亦陵奉诏进宫,和已经鬓发花白刑部尚书龚益同往勤政殿下面圣,他们进去时候,作为国师韩先生已经到,看起来倒是毫发无损,只是气色略差,其他几位亲王也都穿着朝服坐在边,其中陆启陆屿都在,陆协仍旧未归。
白亦陵道:“如此说来,就奇怪。”
他开口,齐骥和尚骁都看过去,陆屿温声道:“你要说什?”
白亦陵道:“尚统领能隔着那远距离看到易王,这就说明他当时丝毫没有想要隐藏意思,穿着或者表现十分明显。”
尚骁道:“白指挥使果然名不虚传,确是这样,易王穿件紫色王服,当时骑在匹大马上,并无丝毫隐藏,所以才眼能认出来那人就是他。”
陆屿慢慢地说:“这并不像是陆协性格。首先他没有和沣水邪渡勾结理由,其次他母妃,舅父还都在京都,就算他真是*细,也用不着故意张扬。”
皇上正在同陆启说话,两人个和颜悦色面带关切,个恭恭敬敬满目感激,皇家塑料兄弟情表演十分投入,白亦陵和龚尚书起垂下目光,由小太监引着,悄无声息地站到边。
勤政殿里燃着清心香,皇上面色疲惫,显然在此之前为这件事动过肝火,但面对陆启时候,他脸色和煦如同春风,关切道:“明开,伤势好些没有?”
陆启道:“多谢皇兄关怀,弟所受都是皮肉之伤,虽然不轻,但慢慢养着,也能养好。那些乱党实在是穷凶极恶,嚣张之至。昨日危急之际,臣弟心中只想,幸亏您不在当场,现在有此事警醒,宫中防卫也该加强些。”
宣仪帝温和地说:“朕明白。你好好养伤,无须过多挂怀。只是这些乱党太过可恶,必须要彻查。白卿!”
白亦陵目不斜视,提衣下跪行礼:“臣白亦陵参见陛下。”
白亦陵道:“你怀疑有人冒充他?”
陆屿沉吟道:“不无可能。可是这样做,能得到什呢?”
确奇怪,陷害陆协方法多得是,这种眼就能被人看出漏洞并不是好选择,但除此之外,又好像没有其他解释。
白亦陵和陆屿对视眼,方才温馨荡然无存——因为他们心里都明白,这场袭击结束,或许才是真正风雨即将来临时刻。
临漳王陆启作为先帝最为宠爱幼子,位高权重,广受拥戴,他宴会上,满座都是达官贵人,出入亦有护卫随行,这样盛会竟然会被沣水邪渡人闯进来,并进行大肆屠杀,造成不少人员伤亡,实在是后果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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