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协似乎还是愤愤不平,想说什,但皇上面对他时候远没有对待陆屿纵容与耐心,打量他时虽然也有关切,但语气中更多是淡漠:“老四,你这是怎回来?可有受伤?”
“父皇!”
陆协扑倒阶前跪下,几乎声泪俱下:“反贼太过可恶,不但要将儿子绑到他们老巢里去祭天,还派人扮成模样混淆视听,栽赃于!这是对于整个皇室羞辱,父皇您定要给儿子做主啊!”
经过陆协讲述,当时变故发生,大家慌乱当中谁也顾不上谁,他很快就被几个刺客抓住,路劫往沣水邪渡大本营,依稀听说刺客们想要抓陆氏皇族人祭天,因此才没有在当时将他斩杀。
陆协知道这去恐怕就凶多吉少,拼命挣扎试图逃跑,结果推搡之中被刺客落进河里,顺着河流向下游冲去,幸运地被人捞出来。
对方偷自己所有物般不悦。
他个人那点不好说小心思没有影响到殿上其余人谈论正事,皇上说完之后,又交代白亦陵:“还有事,易王现在仍然音讯全无,让朕担忧,白卿亦要调配人手,加紧找寻。”
说来说去,总算提到易王问题,皇上倒是没说别,二皇子陆呈用眼角余光扫扫周围其他兄弟,出列说道:“父皇,儿臣当时也去皇叔梅园赴宴,虽然有幸未曾受伤,但当时刺客居然能来那样突然,找人又找如此精准,依儿臣之见,这事除沣水邪渡主使之外,在场人中肯定还有内*。”
他知道陆屿跟陆协向来不和,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下,但陆屿脸天真无辜表情,眼神当中略带丝恰到好处惊讶,就仿佛这些话他是第次听闻般。
陆呈心里暗暗骂他狡猾,自己接下去:“现在其他人死伤,好歹还知道下落,唯独四弟迟迟没有消息。当时又有不少人亲眼目睹四弟跟沣水邪渡人混在起,这……”
但虽然逃得命,苦头可实在没少吃,身上其他皮肉伤也就罢,想要纵马逃跑时还被刺客发现,在他手腕上划刀,仿佛伤到筋骨。
陆协边说,边拉起衣袖,给皇上展示他手腕上伤痕。
那道伤横亘在养细白皮肉上面,还真有几分触目惊心,宣仪帝皱起眉头,道:“太医,快来给易王殿下看看。”
太医过去给陆协看伤,他顿顿,又道:“白爱卿,你在这上面也算得上是半个行家,起过去瞧瞧吧。”
感受到周围打量目光,白亦陵有些哭笑不得。这话说,他又没有
他话还没有说完,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,禀报道:“皇上,易王殿下、易王殿下回来,现在正在殿门口等候!”
宣仪帝怔,立刻到:“快宣!”
此言出,二皇子后面话顿时也说不下去,他惊疑不定,随着向殿门口看去,竟果然看见陆协身狼狈,从外面大步走入。
他刚刚就站在外面,也把陆呈话听个大致,拜见过皇上之后就是扭头,冲着陆呈道:“二哥刚才在‘这’什,你怀疑放着好好亲王不当,要去勾结邪教造反吗?”
陆呈眼看他语气含怒,神色憔悴,立刻意识到情形不想自己预计那样,识趣道:“只是就事论事而已,当然也希望四弟平安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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