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两个同伴交谈,另外个人“呵呵”声,灌口酒,随便抹抹嘴,醉醺醺地说道:“嘿嘿,侯爷知道不知道这事也没什分别,那白大人在他眼里算什东西?连条看门狗都比他亲,你们几没见识不是,跟你们说,前阵子……”
常彦博跟在白亦陵后面,实在听不下去,上前拍拍说话那个人肩膀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哥们,等会再吃,去给通报你家老爷声,有贵客上门。”
他把“贵客”两个字说极重,又因为不是来抓人而是上门询问情况,未穿官服,那人斜他眼,哟呵笑:“贵客,你是什东西?哪贵啊?”
常彦博怒道:“你妈,有种再给老子说遍!”
在京都中办案,总是容易跟各种权贵打交道,他也不是没遇过这样有眼不识泰山无赖,现在要不是碍着白亦陵面子,早拳周上去。
子不是巧合,因为他当时同样被刺客给捉走,抓他刺客受重伤,走到半路上因为失血过多而亡,谢樊趁机逃跑,并且从河中救起陆协。
据说皇上在勤政殿当场赞扬救两位皇子谢樊和白亦陵,并许诺等幕后真凶水落石出之后,定然给予封赏。被救四皇子更是亲热地表示,谢樊救他,以后就是他至交好友,过命兄弟。
时之间,大家好像纷纷忘记谢樊过去行为,纷纷上门恭贺,借机结交。人人心里都清楚,这代表不光是个封赏,更是等于为日后前途铺路,只要谢樊自己知情识趣,稍加表现,必定有所发展。
永定侯不在京都,这件事倒是把永定侯夫人高兴合不拢嘴,满府下人都得到赏赐,对谢樊更是捧在手心,百依百顺。
就在永定侯府沉浸在片喜悦气氛中时,泽安卫指挥使白亦陵带人上门查案来。
他这头压着脾气,偏偏这群守卫都和他们主子个德性,是蹬鼻子上脸货色,其中拎着酒坛子那人,仰头灌口酒,笑嘻嘻地说道:“你这毛头小子,脾气挺大啊?知不知道这是谁家地盘?咱们这里可是侯府!你还敢过来自称是客,你配吗?”
他说完这句话,站在白亦陵身后闫洋眼看常彦博额角青筋直跳,知道不好,刚要上去拉他,就看见自己身边白亦陵轻轻笑,走过去。
沣水邪渡出来人都是经过严苛训练死士,发现行动失败之后当场咬破嘴中毒囊自尽,因此抓到活口很少。要解当时案发情况,被刺客抓走过陆协和谢樊都是重要线索人物。
但陆协身为皇子,又确有伤在身需要静养,时不好问话也就罢,却连谢樊都仗着最近风头正盛,几次推搪,拒绝来到北巡检司配合调查。他并非罪犯,不能强行带走,因此在两天后下午,白亦陵亲自带着人来到永定侯府。
这几日永定侯府过很飘,他们去时候里面宴席还没有结束,门口处几个穿着棉袍子守卫正围着蹲在墙角,喝酒吃肉。
“哎,你说这侯爷不会高兴,就把那世子之位传给三公子吧?”
“看不太可能。二公子虽然没在府里,但侯爷夫人最喜爱肯定还是他。再说,三公子前阵子在宴会上诬陷白大人,这事啊,听说侯夫人让人瞒着侯爷,他还不知道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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