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会注意。”
正事说完,白亦陵伸个懒腰,笑起来:“总之这回多谢你费心,这晚还过来跟说案子。臣好像不知不觉间,欠淮王殿下不少人情啊。”
陆屿扬起眉毛:“这账得分怎个算法,仔细想想,当初如果不是你先从雪地里救,可能早已经死,后面再有什事都是白扯,所以好像还是欠你人情多些。不过本来想赖赖账,就都抵,算个平手。”
他前前后后实在做不少事,却又不愿意表功说破,这样心想把关系处好,就算白亦陵素来不爱
白亦陵道:“看来疑点可能不在这里,但易王身上确实有种说不出来古怪。老实说,不大相信他会以堂堂皇子之尊去和前朝余党勾结,但正因为如此,他目才更让人奇怪。”
“你想见他?”
“淮王殿下,不是每个人都能光明正大地上门看病,然后差点把易王抠下来层皮。”白亦陵笑笑,接着说道,“——所以打算偷着去。”
陆屿手指在桌面上轻敲几下,失笑说:“黑灯瞎火能看见什?这样吧,等过几日他伤养差不多,会发起场游猎,并且冲他下帖子。京都里已经出现易王手被刺客所废流言,为澄清,想必这游猎他不会拒绝,那时就可以再做观察。”
他顿顿,又道:“不过倒是觉得,除陆协,还有个人也需要盯紧点。”
如果要易容,无非两种可能,种是戴上层面具,种是在脸上涂抹易容之物,总之陆协不可能是把脑袋瓜子切下来,再换个头过来假冒。
于是陆屿借着摸脑门机会,趁机把他脸上肉捻捻,抠抠,可以确定是原天然无加工。
检查过后,易王府人大概是觉得再放任两位殿下独处,易王很有可能被淮王给祸害死,所以管家领着拿药丫鬟进来,称到给易王殿下伤口换药时间。
白亦陵听到这里,心想那管家实在是个蠢货。
果然,陆屿道:“正想着没机会再查看下他伤口,这管家知情识趣,简直是瞌睡时给人送枕头,于是便要求亲手为四哥换药,他抵抗,奈何番好意,最后还是帮他重新包扎伤口。”
白亦陵道:“姓韩。”
陆屿道:“是啊。到目前为止看起来,他好像和整件案子没什联系。但是方面他是被陆协生母引荐入宫,来历背景都有些模糊。另外,你应该还记聂家那个孩子吧?那关于阴煞鬼婴烂名字,反正是不大相信。”
白亦陵点点头。陆屿还不知道,连韩先生这个身份都是冒充别人,确实可疑。
调戏不成,便说人家孩子是阴煞鬼婴,这件事说着也损阴德。
只是来孩子已死,谁也没有证据指责韩先生不过是信口雌黄,二来他现在步步高升,已经贵为国师,也没人能奈何他。但因果轮回,总有业报,要是查出来什,他也跑不。
白亦陵道:“这伤口倒是已经亲眼看过,你又检查遍,觉得像是造假吗?”
陆屿道:“用手戳,如假包换,绝对真实。”
白亦陵道:“你戳过之后,他惨叫?”
陆屿道:“叫,差点和拼命,这次表现也很正常。”
两人起大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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