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陡然转冷:“本王就派人当着你面,针针把你那两个儿子嘴巴,全都给缝上!”
傅敏浑身发抖,脸色通红,也不知道是被陆屿气还是吓。此刻后面还有不少同来打猎官宦子弟,大多数都是些足以当她儿女年轻人,她却要站在人前,被淮王这样奚落,简直是毕生从未有过奇耻大辱。
偏生陆屿还要得寸进尺,冷冷地看着傅敏说道:“你不是贯柔婉贤淑吗?怎地,本王如此指点于你,傅夫人还不谢恩?”
傅敏咬着牙,深深地行下礼去:“妾身知错,王爷教训是。妾身以后定对长子也多加关怀……”
陆屿惊笑道:“人家小时候需要照料你不关怀,长大成材你要凑上去,那叫捞好处!小算盘打挺精啊?难道本王刚才说人话,你听不懂?”
,用恭敬和得体态度面对陆屿:“王爷言重。只是这孩子不懂事,妾身难免要在他身上多费些心思。”
她顿顿,又行礼,略带哀求地说道:“若是他有什得罪王爷地方,妾身这个做母亲替谢樊向您赔罪。您就算不看在妾身份上,也请想想家长子白亦陵曾经救过王爷回情分,饶恕他弟弟回。”
陆屿本来是想亲自看看白亦陵这个母亲到底是个什样人,结果说这两句话,倒把他给说笑。
他慢慢地说道:“傅夫人,你可真有意思。原来孩子不懂事,才要多费心,懂事,就可以扔到边不闻不问——不,不是不闻不问,是吸他血,啃他骨头。”
傅敏终于有点招架不住,呐呐地说:“王爷……王爷您说这话是什意思?”
傅敏被他怼几欲吐血,勉强发出声音道:“是,妾身说错。妾身以后绝对不会再烦扰白指挥使。”
陆屿冷笑道:“你错地方可多着呢。”
他拂袖而去之后,傅敏依旧站在原地,久久保持副低眉垂首模样。既然这等屈辱都受,那倒不如做戏做全套,在这里多站上会,也好让别人看看淮王是怎样嚣张跋扈,干涉臣子家世。
但陆屿竟然会如此回护白亦陵,实在是太过出乎于傅敏意料,这两个人都不是什好脾
陆屿那双眼睛狭长明亮,生极为动人,只是配着脸上似笑非笑神情,顾盼之际总有种锐利锋芒,令人心里边发慌。
他脸上露出丝讥讽之色:“何必明知故问呢。”
他从开始见到傅敏,到说这几句话,语气直是淡漠而倨傲,直到现在,才终于能让人听出里面隐约压制着怒火。
“你身为人母,对小儿子就捧在手心,呵护备至,把他养成那样个只知道玩阴招使绊子窝囊废。你长子,为换你条命,先给你试药留下病根,又被送到暗卫所那种地方去,你却理所当然。贵府上下,无人对他关心感激,反倒视若仇敌。此事说给别人听起来简直是匪夷所思,但你们就能做得出来,而且做得理直气壮。永定侯府出来人,个个也都人模狗样,难道从来不要脸吗?”
陆屿上下打量着傅敏,嘲讽道:“做人不积德,所以现在谢樊闯下来祸,侯府就得担着,这就是报应。以后若是再让本王听见你们打着‘白亦陵’三个字旗号到处胡言乱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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