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王者拖着个猪队友,她就是再明白此时谢泰飞怒气,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心爱小儿子被丈夫打死,只能上前步拉住谢泰飞,说道:“夫君,有话好好说,你这是干什?”
谢泰飞说道:“跟这种自私窝囊废物没什好说,你可知道,
傅敏哑然,自己亲生儿子话竟然跟刚才陆屿句句讥讽有瞬间微妙重合,可她辛辛苦苦,又都是为谁?
傅敏心中凉,谢玺却不再多说,把将谢樊拎起来,硬是塞进马车。
这个二哥素来是副死德性,从小到大对弟弟点也不友爱,总是欺负人。谢樊气直想踹他,但说什也挣扎不脱谢玺钳制,跌跌撞撞地被他带回家。
他们回去时候,正好撞上谢泰飞穿戴整齐,正在吩咐人备马,看样子像是打算亲自把谢樊给抓回来,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,谢玺就已经把谢樊抓回来,傅敏劝说不通,无奈地跟在后面。
谢泰飞脸色极度不愉,连看都没有看妻子眼,见次子将小儿子扯书房,他霍然走去,脚将谢樊踹翻在地。
回来,事先也不知道。可惜回来不是时候,到府里之后,父亲原也说要设宴接风,但宴席准备到半,镇国公府盛家突然来个下人,同父亲相谈片刻后离去,他出来便将席面掀。”
傅敏:“……”
盛铎办事可倒真是够厉害,这边行人还没有回府,他就已经派遣名口齿伶俐家人去永定侯府,原原本本地将整件事情给侯爷讲述遍。
他什具体信息都没说,可也等于是把什都说。谢樊双腿软,差点给自己亲哥哥跪下,求生欲使他勉强站直身子,二话不说,紧紧将傅敏给包袱抱在怀里,匆匆道:“看来不走不行,娘、二哥,咱们回见吧!”
他说完之后,觉得自己仿佛随时都能看见怒气腾腾冲杀而来永定侯,当下转身就走,结果被谢玺眼疾手快,把扯住,冷然道:“谁让你跑?”
谢玺及时松手,站到边,被母亲瞪眼,他也只当没看到。
谢泰飞骂都懒得骂,将谢樊踹翻之后,竟然什都没说,只是向外面下人们示意,让他们准备板子和刑凳。
谢樊吓得面如土色,连声道:“娘!娘!你快救!”
傅敏最近就直在为他事跟谢泰飞争执,弄得很不愉快。这夫妻两人感情好,方面是因为谢泰飞宠爱妻子,其实更多还在于傅敏会做人,会讨好,从来不会违逆丈夫意思,更不会教他为难。
她常常秉持观念就是,有什东西,你去向别人讨,那是欠别人情,不够漂亮。要是叫人家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。
“亲哥哥!”
谢樊快疯:“这都什时候,你别再跟来这铁面无私套,先让出去避避风头,否则爹在气头上,恐怕是要打死啊!”
谢玺道:“打死你也是活该。这些日子来你闯下多少祸都听说,男子汉大丈夫,出事就知道往外跑,你跑谁给你收拾烂摊子?娘吗?”
傅敏道:“你爹那头去说,玺儿,让你弟弟出去躲躲吧,否则你爹在气头上,怕是又要动手。”
谢玺反问道:“娘,他如今落到这步田地,难道不是挨揍挨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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