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王建议通常很少被皇上拒绝,当下就暂定第二天早,先将韩先生挪到刑部,着太医给他诊治病情。刑部虽然管理比天牢森严,但相
他冲韩先生笑笑:“你坑回,坑你回,咱们两人现在算得上是平手,既然仇恨已经抵,为什不能摒弃前嫌,成为朋友呢?”
即使老*巨猾如同韩先生,也已经有些跟不上白亦陵脑回路,他结结巴巴地说:“什?你、你要和做朋友?你和做朋友,要……要干什?现在可已经什都不是。”
陆屿在旁边不紧不慢地接过话茬:“白指挥使朋友,就是本王朋友。先前们同韩先生开个小玩笑,让你领略几日天牢风光。但其实只要本王几句话事,跟父皇说明这些都是咱们为引出凶手设下圈套,洗脱你冤屈,那国师之位,依旧还是你。”
“不过嘛……”
他看着韩先生茫然而又不安面容,微笑道:“不过好朋友之间,应该互相帮助,是不是?”
拿出样东西来,在两人面前晃晃,正是之前“搜出来”那个韩先生面具。
这东西本来是呈到皇上面前证明韩先生身份证物,却不知道白亦陵什时候又给顺出来,韩先生不明所以,刚刚怔怔,就见白亦陵举着那个面具往自己脸上扣。
陆屿举着酒杯手在半空中顿住,过片刻之后,若无其事地放下。
白亦陵这个动作仿佛是在开个恶劣玩笑,但是到底是个什意思,已经不言自明。
韩先生好半天都说不出来个字,他定定地注视着面前人,那张美丽面孔虽然已经被狰狞图案遮住,但面具后双眼睛却是神采逼人,几乎让人目眩。
淮王殿下和白指挥使朋友,真不好当,当他们仇人要命,当他们朋友,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名小太监拎着食盒去给被禁足宫中惠贵妃娘娘送饭,将饭盒放下之后,他左右看看,小声说道:“娘娘,国师在天牢里面重病昏迷,已经足足三天没有清醒。奴才听说淮王殿下已经向皇上进言,要先将国师赦出天牢治病。”
惠贵妃恨恨地道:“他又来装什好人!姓韩要是重病昏迷,就是放出来也没用,本宫还能指望他什!”
她顿顿,又急急地问道:“易王呢?那易王好过来没有?”
小太监摇摇头。贵妃娘娘每天都要这样问,似乎在现今情况下,她关心根本就不是四皇子身体,而是他能不能清醒过来,为自己母亲说话呢。
他几乎咬牙切齿,字都是个个从牙缝里面蹦出来:“是你!真正韩先生是你!你果然在诬陷!”
白亦陵把面具放下,笑而不语,他虽然什都没说,但那模样分明就像是在问韩先生——就是诬陷你,又如何?
愤怒几乎让韩先生忘记害怕,他拳砸到桌子上,愤愤地在桌边坐下来,说道:“知道,你是在报复,报复上次在梅园收谢樊钱差点说你是灾星事情!白亦陵,算你狠,你赢!那你现在又想做什,在面前炫耀你胜利吗?”
“闲愁如飞雪,入酒即消融。好花如故人,笑杯自空。①”
白亦陵慢慢摇头,叹息道:“国师你有这种想法,未免就狭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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