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年前朝反贼猖狂,社稷动荡不安,皇上才刚刚继位,正是需要重整秩序时候,京都人口往来管控极为严格,出入都要在关牒上登记。
白亦陵拿出来这份文书,还是当初穿越者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请系统伪造,就是为专门方便他扮成算命先生身份出入城门,记录时间已经有三十多年。而这些记录上,可以清晰地看到,韩先生在年之前,还从来没有进入过晋国都城。
韩先生跪在地上,因为怕全顺再次,bao起伤他,特意跟全顺保持段距离。
他心想,反正自己已经把“韩宪”这个身份给认下来,罪过也担,虽然有些冤枉,但最起码也算是彻底摆脱以前那个身份。
只要有这份关牒证明,让大家知道他过去不曾到达过京都,皇子流落民间这件事就跟他不再有半点关系。至于之前坑害几个平民百姓那些事,都不过是小罪,自己这回立下大功,怎也能抵过去。
为你单独准备处居所,派人伺候,你想要任何东西都可以提,但是这辈子,都不能从那里出来。”
这就等于是将全顺给圈禁,只不过生活条件上,定然要会比般犯错而被关起来亲王伯爵们好上很多,这已经是皇上能给与这个儿子,最好结局。
全顺却无所谓,他活到这个份上,其实已经半疯,整个人连性命都不是特别在意,更不会在乎皇上所给他那些身外之物,他只是恨恨看向韩先生,问道:“那这个人你要怎处置?”
他最恨三个人,陆协已经疯,惠贵妃刚才出现时候,也是头发散着,脂粉未施,副脱簪戴罪模样,全顺却不明白,为什韩先生这个可恨人,能挺胸抬头地站在殿上,仿佛个功臣似。
对于他这个问题,韩先生已经做好准备,他当即跪下来,说道:“陛下,罪臣有话要说。”
这次危机眼看就能混过去,等回府之后,可得好好洗个澡睡觉压压惊,那天牢又冷又脏,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……
心里正盘算着,却忽然听见皇上问道:“韩卿,你可知今天为何带这许多王公大臣吗?”
韩先生愣住,不解其意,他下意识看周围眼,只见镇国公、聂太师、永定侯等人……
永定侯可能是因为他儿子牵扯到为逆贼做伪证,镇国公……跟自己可不熟悉。但聂家因为那个孩子事,时看他不太顺眼,唉,也是他那个时候有些忘形,太过嚣张……但皇上这
皇上淡淡地道:“说。”
韩先生恳切地说道:“这位……这位皇子殿下之所以痛恨罪臣,实在是认错人。据他刚才话,当年惠贵妃娘娘刚刚生下双生子时候,曾经请来名阴阳先生为她辨别,哪个是不祥之子,全顺因为自己被选中抛弃,所以对那名算命先生也样心存怨恨想要他命。罪臣不知道他为何会觉得那个人是罪臣,但二十多年前,从来都没有来过京都,这点城中往来记录里,应该能够查找。”
他说着,拿出份关牒,恭恭敬敬地呈给皇上。
小太监将关牒取过来,韩先生跪在地上,眼看着皇上接过去,心中暗暗松口气。
这东西就是上回白亦陵给他,作为他愿意作为诱饵引出全顺报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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