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盛知再也忍不住,也顾不得这是在御前,上去就要殴打韩先生,结果人还没有冲上去,冷不防就被把推开。
盛知正在气头上,大怒欲语,
多年来生活困苦,因此她不到四十岁年纪,面容才会苍老如同七十老妇般。
在她血泪控诉之下,韩先生全都想起来,当接触到盛家人眼神,畏惧如同冰凉水,点点顺着后脊梁漫上来,几乎灭顶,让人窒息——不是因为他强,bao过女人认出他,而是因为那个孩子……
那个孩子,竟然真是盛家种?!
皇上未登基是就很疼惜端柔公主这个义妹,这些年来,她因为失子而受到打击和折磨也是身边人有目共睹,听着高婶将这番话说下来,他脸上已经隐隐显出恼怒之色,询问道:“你说当初强,bao你就是此人,可有证据?”
高婶咬咬牙,毅然道:“他……他大腿上有块圆形胎记,鸡蛋般大小,胸口上还有颗黑痣!”
”
她看着韩先生,大声说道:“你刚才说是上年纪村妇,对,承认自己模样不中看,可是今年还不到四十!这切,都是你害,你这个猪狗不如畜生,强,bao之后被丈夫发现,你竟然就把他从山崖上推下去,时候怕人发现,又栽赃个刚出生孩子,说丈夫是被他给克死!”
韩先生,也就是鲁实此刻已经是哑口无言,他总算认出高婶到底是什人,也实在没想到,这女人竟然还活着。
但此时此刻,即使心中百般算计,也无法实行,他只能怀着战栗与惊慌,僵硬地跪在原地,听着这些严厉指控。
白亦陵见盛家人情绪过于激动,便接过话题问道:“高婶,你丈夫就是村长儿子吗?”
白亦陵看皇上眼,摆下手。
两名侍卫走上去,不由分说将韩先生按倒在地,白亦陵道:“不要污龙目。”
泽安卫允许上殿佩刀,闫洋听白亦陵话上前,直接抽刀,只听“刷刷”两下,韩先生大腿,以及胸口处衣服,全都被他斩出两个洞来,露出身上印记,果然与高婶所说模样。
韩先生面若死灰。
盛铎怒道:“原来当初抢走弟弟人真是你!”
刚才人人都语气激愤,声调高亢,此刻白亦陵开口,声音清澈平稳,顿时让沸腾气氛稍稍沉静些。
见高婶点点头,陆屿挑眉道:“那你既然知道凶手是谁,当时怎不说?”
高婶悲伤地看他眼,陆屿微微怔,只听她说道:“因为那个时候,奋力挣扎反抗,想要为丈夫报仇,结果光着身子被他推进河里,差点活活淹死,好在那死去丈夫保佑,那河竟然是片活水,将冲到下游村落,被人救,足足昏迷七天才醒过来。那时候村子已经没,这个算命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。父母到死,都以为是与人通*,私奔。”
口齿伶俐如同陆屿,也不由得时哑然。
高婶道:“被丢进河里时候就是光着身子,那个村子里人虽然救命,但却不大看得起,背后说是个不守妇道下贱货。就只能找些零工勉强做做,来讨生活。这样挨白眼日子,已经二十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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