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容他再多琢磨,这个时候傅敏又询问道:“盛家人……没对那个韩国师报复番
谢玺被她反应吓跳,愣愣不知道该怎回答。
没,这下真是什都没,机关算计场空,难道她辛辛苦苦经营场,这侯府最终竟会落到白亦陵手里?
这、这太可笑吧?
谢玺试探着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觉得咱们跟白亦陵关系不好,担心他报复吗?这你不用怕,还有呢,他再怎狠毒,也得顾及悠悠众口,总不可能公然这样做。而且其实觉得他不像你说那样……”
傅敏疲惫道:“他那种人,从小在那种地方长大,杀人不眨眼,六亲都不认,你这傻孩子……算。”
起茶壶对着嘴把里面凉茶灌几口,这才对母亲解释道:“当时皇上正在气头上,直接把旨意说出来,然后就让人都散,根本就没有求情机会。更何况——”
谢玺犹豫下,还是说:“何况父亲和母亲你亦有获罪,也实在不好开口。”
傅敏从头到尾担心都只是谢樊个人,万万没有想到这事还有自己份,惊道:“怎?”
谢泰飞疲惫地摇摇头,谢玺就把整个事情经过讲述遍。
虽然他素来话就不多,已经尽可能说足够简洁,还是把傅敏听得目瞪口呆,只觉得整颗心都沉下去,血液冰凉。
她也没办法跟谢玺深说。当初拿白亦陵换药事情不光彩,谢家直遮遮掩掩,白亦陵自己也不是喜欢诉说苦衷搏同情人,因此知情者本来就不多,就连陆屿后来关切想知道都没有调查出具体内情,还是系统开启“角色深度”拓展之后,才让他凑巧在两个NPC议论当中得知这件事。
谢玺和谢樊直听父母话,还以为白亦陵被送出去这件事,就像谢玺后来参军那样简单,不过是家族种安排而已,只是白亦陵性格倔强,出去时候又年纪小,这才导致家人生分至此。
但这种思想都是平时闲聊中无意中被灌输,要不是受到打击太大,傅敏此刻也不会失态到这个地步。
谢玺开始觉得他母亲态度略有奇怪,平时她虽然不太爱听白亦陵事,但每每提起时候,口吻中往往也都是派慈母心肠,这回却显得很有敌意似,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。
永定侯府是祖辈传下来,毕竟再怎说,世子让白亦陵继承,总也比被夺爵强吧。
谢玺说每件事对于傅敏来说都是致命打击,他话就像尖刀,下下捅在傅敏胸口。她太阳穴突突直跳,脑袋几乎要爆炸,简直不知道应该先问哪件事才好。
谢玺:“母亲,你没事吗?姜绣,快去倒些热汤过来!”
热汤拿过来,他亲手递给傅敏,傅敏却没有喝,将汤放在边,紧紧地抓住儿子手,声音中满是苦涩:“你、你说……皇上把世子之位给……白亦陵?咱们侯府实权,也给他?”
这还是她头回在家人们面前称呼长子全名,谢玺心绪烦乱,也没有听出来什,还在说道:“是啊。幸好不是夺爵,这倒也算不得什惩罚。只是父亲实职和母亲诰命……”
句话还没有说完,傅敏就猛地攥紧谢玺手,厉声说道:“怎可能是他?!那你就当不世子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