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洋道:“齐公子,恕插句嘴。”
齐延凯看他眼,认出闫洋:“闫领卫请说。”
闫洋道:“鲁实本来就是罪人,擅长各种歪门邪道阴毒法术,如今他罪有应得,百姓免受祸害,乃是喜事。齐公子,要不是六哥摆明罪责,捉他归案,你那店里东西,恐怕不是延年益寿,说不定还得吃死几个,到时候麻烦可就大喽!”
郑英在旁边帮着齐延凯说话:“闫领卫有点误会,齐大哥不是因为酒楼生意受影响,赚少才迁怒。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经营,福来客请来都是名厨,菜肴可口,也积攒些老客,鲁实事情所造成影响是有,但原本也不是严重不可挽回。可是……”
他压低声音,说道:“可是从罪人伏法之后,福来客,就开始闹鬼。”
,也有好阵子没有跟眉初见面。齐延凯因为件事对白亦陵有气,但又不敢惹他,也只能偷偷刁难刁难女人家解闷,结果没想到,竟然偏偏就在今天碰上正主。
白亦陵问他有什不满,齐延凯要是敢说出来,早就说,当下满脸堆笑地说:“没有没有,误会误会!实在不知道眉初小姐原来是白指挥使人,唐突佳人,真是不应该。哎呀,白指挥使真是好眼光,看上姑娘都非同般,也是心里倾慕又得不到美人垂青,才有些急躁,请指挥使勿怪啊!”
常彦博差点笑出来,拿酒杯挡着脸,低声跟闫洋说:“真会说话。对着眉初那个凶婆娘,他也夸出口。”
闫洋慢吞吞地说:“所以刚开始时候,他们本来要让假装把眉初包下来,负责联络,打死都没同意。老实人娶不得凶婆娘,只好先请六哥担个虚名。”
他们两个窃窃私语这两句,结果人被卢宏踹脚,抬起头来,发现眉初正向着他们方向看过来,用舌头舔舔排雪白小牙,阴森森笑笑。
要说倒是也没出什特别大事情,只是客人们吃饭吃到半,雪白墙面上总是会慢慢浮现出些血迹来,有时候是手印形状,大多数情况下则并不规则,齐延凯令人刷掉,过上几天就还是会浮现出来,虽不伤人,但实在吓人,弄得人心惶惶,酒店这下才算是彻底凉。
当然,他所致怪
闫洋和常彦博同时缩脖子,不说话。
白亦陵摆摆手道:“齐公子,你不用说这样虚话,知道你为什恼怒——听说在个多月前,齐公子就在这月下阁对面街上开家酒楼,名字就叫福来客。当时你花重金请来还不是国师韩先生,当中作法,为酒楼求来祥瑞,号称那里做出来菜肴都是经过赐福,吃下去可以延年益寿,从此客入云来,生意兴隆。”
事情被他说中,齐延凯反倒更有种毛骨悚然感觉,不由心道,怪不得人人都对泽安卫忌讳三分,这天底下什事都瞒不过他们,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。
此刻他也大致明白白亦陵性格,跟这种聪明人沟通,就算是想耍什心眼也会被揭穿,倒不如有话直说,双方都能痛快点。
于是齐延凯叹口气,说道:“白指挥使慧眼如炬,既然这样,也没什可隐瞒。那阵子酒楼生意确实很好,可是自从鲁实获罪之后,门庭顿时冷落许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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