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屿道:“有毛病吧这个人,杀人还带着狼去?人死还非得让狼咬口?”
他刚开始说个“这”字,自己先停顿片刻,隐
白亦陵道:“辛苦,不过不用再这样查下去。估摸着这个杀人凶手如果不是青楼当中人,多半就找不到。让你询问死者具体身份和平时习惯,你问吗?”
这不是普通有迹可循凶杀案,虽说那小阁楼不好进,但是既然白亦陵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去,凶手也很有可能同样是个武功高手,这样人杀舞女大可以立即逃跑,连个脚印都不会留下,又怎可能在那里傻等着官府去调查呢?
陆屿跟白亦陵想到处去,说道:“现在看来,杀人者能做出这样事来,首先,他脑子应该不大正常,因为被杀者死亡状态,明显带有某种仪式或者羞辱感觉。其次,他多半有定功夫,才能无声无息地进到案发地点,做完那切之后又不惊动任何人离开。所以现在关键问题就是,被害死人身上,究竟有什招致杀身之祸。”
陆屿话条理分明,案情这样说,顿时明晰很多,常彦博不由看他眼,心道这个小王爷正经起来倒也靠谱。
他说道:“刚才属下已经问过,死去姑娘名叫阿曲,父母双亡,自幼在这青楼里边长大,身世上没什问题。今天整天都在和其他姑娘们同练习舞技,后来说是把枚钗子给忘到房里,就再没有人见过她。因为是要登台表演,她身上服饰打扮同别人也没什两样,不知道怎就那倒霉,偏偏被人给杀。”
是天生仙种,孩子生下来五六岁就可以化形。
眉初从小被放养,在狐族待着没意思,恰好白亦陵师父,也就是泽安卫上任指挥使白安,与她哥哥舒令嘉有些交情,于是眉初就来到晋国——那个时候,陆屿都还没有踏足过这里。
白亦陵道:“也就是说,师父直都知道你是狐狸?”
眉初道:“是呀,师父还警告过,说你是正经人,活着不容易,叫别勾引你。”
陆屿诚心诚意地对白亦陵说道:“你师父真是个好人,怪不得能教出来你。”
常彦博说完这番话,白亦陵时没有出声,忽然和陆屿同时微微挺直脊背,两人对视眼,也不知道暗中交换什只有他们才能看懂讯息。
常彦博:“怎?”
“没什。”白亦陵沉吟道,“阿曲小臂上那伤……?”
常彦博道:“仵作验,就像六哥判断那样,狗牙齿没有那样锋利,似乎是被狼咬下去。而且是人死之后才咬。”
“这……”
眉初:“……那什,其实你们俩不是来看望吧?大家都挺忙,有事说事,说完之后赶紧走。”
白亦陵大笑,说道:“别急,说事人已经来。”
他话音落,房门已经被敲响,进门正是常彦博。
在这个并不大暖和夜晚,他额头带层薄薄细汗,步伐匆匆地进来,向陆屿眉初打过招呼之后,对白亦陵说道:
“老鸨说小阁楼是专供舞姬们换衣服地方,里面有着不少首饰服装,因怕外人偷盗,平时门窗都会锁住,客人很难进去。但青楼里面人们已经照着名字验看,并没有找到可疑人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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