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陵和眉初同时停住话头看过去,只见对方是个高大雄健年轻汉子,身异族人打扮,肤色黝黑,五官深刻而英俊,立在那里就像座铁塔似。陆屿个头本来就十分
说完之后,这位也被他踢晕过去。
眉初奇怪道:“咦,还以为他们嘴很紧呢,怎你问就说。”
白亦陵竖起食指晃晃:“另外两个或许不会,但这位进门就是冲着你过去,说明此人是个欺软怕硬、卑鄙无耻之辈,这样人多半都很怕死,禁不住吓。”
原来如此,眉初叹口气,说道:“看来,你也知道他们来意。”
刚才那人口中傅大人,就是永定侯夫人傅敏兄长,白亦陵舅父,当朝大司马傅跃。最近似乎任期满,将要调回京都,永定侯府现在遭遇打击,他回来,虽然不能扭转这种局面,但多少还是会有些许影响。
”,竟然好像根本不在乎眉初死活,合拢折扇在手中打个转,反过来向自己身侧名黑衣人斜刺而去。
那人看他手里没有趁手兵器,原本没大在意,横刀上架,要把白亦陵扇子削断,结果他刀锋未至,就感到劲气横扫,胸口窒闷,时间竟连气都喘不过来,手腕发麻,刀已经被白亦陵折扇挑飞。
与此同时,另外人双手持刀,正从后方当头直劈下来。白亦陵单臂负在身后,撩衣摆,回身就是脚,正中对方胸口,将他踢得直接撞在墙上。
直到这人飞出去,刚才被白亦陵挑开第把刀才“噗嗤”声,准确无误地插入企图挟持眉初那人右肩当中。
眉初本来也没有害怕,腰肢微摆,轻飘飘向后滑出数步,躲开喷溅而出鲜血,然后啪啪啪鼓三下掌,笑盈盈地说道:“师兄,厉害。”
但以白亦陵性格来说,这种事他不可能没有提前防范和考量。
果然,白亦陵道:“得到消息,昨天夜里傅跃已经带着妻儿回到京都,但他不是笨人,应该不会连脚跟都没落稳,就急着过来招惹。派人来多半是永定侯夫人,她可能打算打探下态度究竟是什样——自从接任世子之位以后,还没有回到过永定侯府,看来有人沉不住气。”
他说平淡,声音中却似有种压不住火气,眉初道:“所以……”
白亦陵脸色不受控制沉,默然片刻才重新笑下,道:“所以也该回去趟。”
等两人把话说完,陆屿也从门外进来,他身边还多个人。
无怪她喝彩,三个敌人,白亦陵统共也只用三招,简直是风驰电掣,势若雷霆,这样本事,在普通地方是练不出来。
白亦陵风度翩翩地颔首,说道:“过奖。”
他副言笑晏晏模样,下手却极为,bao力,照着刚才攻击自己那两个黑衣人脑袋上各踢脚,两人就都晕过去。白亦陵紧接着走到最后个肩上插刀人身边,问道:“你们三个,是永定侯府,还是傅家?”
落在白亦陵这样狠人手里,实在是件令人不寒而栗事情,那人还以为他把刚才两名同伴都踢死,吓得全身发抖,老老实实地说道:“小人、小人是傅大人派到侯府保护夫人。”
白亦陵道:“哦,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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