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泰飞气破口大骂:“孽障、畜生,你早晚要天打雷劈!”
但是他也只敢在原地跳脚,那三名探子很快被人扒裤子捆到板凳上行刑,开始行刑人还想堵住他们嘴,却被闫洋轻轻踢脚,醒悟过来,连忙又把堵嘴抹布放下来。
院子里很快响起惨叫声,刚才口口
谢泰飞气脸色都变,指着白亦陵说不出话来,白亦陵昂然看着他。
眼看两父子这样剑拔弩张,要是放在平时,傅敏不知道要多高兴,但此刻,她同辛氏对望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不安。
因为谢泰飞不明白,她们却知道,白亦陵确实不是在无理取闹,人是傅家人,派是傅敏吓得命令,而白亦陵抓来那些人,正是地上几名探子亲人。
这小子心狠手辣,竟然要用这种方法逼着他们自己承认身份——怎能让他如此!
傅敏不好说话,辛氏很快站出来,冷笑道:“哎呀,今天可算是见识着,天底下竟有这样儿子,公然指着父母鼻子辱骂示威。泽安卫直属天子,真是好大威风!可惜,这里不是北巡检司,这里可是永定侯府!”
“地上这三名探子,认识吗?”
众人看看辛氏脸色,连忙纷纷道不认识。
傅敏在心里冷笑声。亲人?不知道那些毛头小子说话是不是真心实意,但最起码傅家是永远站在她这边。白亦陵就算再怎机警能干,终究年纪不大,在官场上稍微闯出点小名堂就急着抖威风——他无依无靠,抖起来吗?
果然,白亦陵叹气道:“既然你们都说不认识,那就算。”
他目光从谢泰飞等几人脸上滑过,带着冰雪般寒意:“看来他们真是被派来挑拨,是看走眼,就把他们当场打死,以向各位谢罪吧。”
白亦陵噙着笑,目光冷厉地看着她:“是啊,这里是永定侯府,是永定侯世子,你是什东西?”
辛氏张口结舌,刚刚展开半笑容挂在脸上,显得十分僵硬。
白亦陵漠然道:“拿板子来。这三个人自己已经交代过,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沾过血害过人,就算是在场没人认识他们,也是死有余辜。今天发回慈悲,人二百大板,挺过来死不,就放他们条生路。”
他用眼角瞥辛氏眼,又补上句:“如果有人敢拦,就让他们看看,泽安卫到底有多大威风!”
辛氏面若死灰,被他眼神所震,吓得不敢再开口。
谢泰飞冷冷地说:“你还嫌自己手上沾血不够多,要造杀孽,管不着,但要打出去打,别在这院子里。”
此刻,他恐怕是对峙几方当中想法最单纯人,只是单纯因为白亦陵无礼而生气,却不明白他这样做深意。
谢泰飞心中固然对这个儿子有愧疚,也有作为个男人,对于对方能力才干赏识。可是他这辈子最重视就是荣耀体统,白亦陵这样削减他为父尊严,谢泰飞又怎可能不动气呢?
没想到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白亦陵竟然依旧寸步不让。眼看有人听见谢泰飞话,竟然要上来把地上几个探子抬走,白亦陵加重口气,重复遍:“说就在这里打!”
要动手抬人小厮吓得哆嗦,忙不迭地点头应承着,把人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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