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和神情让傅敏心头乍然跳,在此之前,两人之间任何次争执都是因为意见不合,但这回,却是她瞒着谢泰飞做下事情被发现。信任如果产生裂缝,那将比什都要可怕……在丈夫心里,她贯是善良温婉。
傅敏手指微微颤抖,感觉到谢泰飞手要从她胳膊上面离开,连忙用力抓紧,急切地说道:“、不知道这是怎回事,他们串通好……”
白亦陵四平八稳地说道:“怎?这意思就是傅家家奴背主,起来诬陷侯府夫人?那就抓起来块打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其他人已经快要吓疯,眼看事情到这个份上,傅敏还要居然凉薄到眼睁睁看着这多人死而不说句话,其中个中年妇人忍无可忍,破口大骂道:“什东西!你这个黑心肝毒妇!儿子给你办事,银钱没拿着半分,命倒是搭进去,你就眼睁睁地看着,屁都不放个!还是不是个人,能不能办出人事来!装什柔弱慈悲,你们家歹毒心肠,活该断子绝孙啊!”
这话倒是把白亦陵都给骂进去,白亦陵却丝毫都不介意,微挑着唇角站在边看热闹,闫洋瞧他眼,却总觉得白亦陵眼神中隐隐带着股悲凉之意,心里不由轻轻叹口气。
声声说不认识几个探子傅家家奴们看着眼前这幕,起初还咬牙忍着,后来实在扛不住,终于有人忍不住跪下去,声嘶力竭地冲着白亦陵道:
“白大人,不能再打,再打,再打就要出人命。”
白亦陵轻描淡写地说:“放心吧,十岁时候挨过200鞭,也活到现在。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嘛。”
他轻飘飘就像是在开玩笑,对方只以为是在讽刺,知道恳求白亦陵肯定是没戏,耳听着惨叫声音越来越微弱,简直心如刀绞,好几个人再也按捺不住,纷纷冲着傅敏跪下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姑太太,他们可是为您办事,您不能不管他们死活啊!”
刚才在白亦陵开始命令行刑时候,傅敏已经预料到不好,只是情急之下想不到办法,现在这番话被白亦陵逼出来那刹那,她全身都僵硬。
卢宏只觉得她那句“断子绝孙”说很不吉利,于是道:“六哥,把这妇人嘴堵上吧。”
白亦陵叹息道:“也是血缘至亲,关心情切,这叫人性,让人怪感动。罢,都停
周围静,在场人当中,不管是侯府下人,还是白亦陵带过来侍卫,都忍不住偷偷打量傅敏。
——刚才大多数不知内情人都没反应过来白亦陵这是玩哪出,只觉得傅敏语气柔软,楚楚可怜,实在不像是个恶母模样。然而事情发展到这步,真相已经昭然若揭,再想起她刚才诸般作态,实在不难理解白亦陵怒气从何而来。
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,这女人实在是虚伪可怕,如此看来,白指挥使行为实在算不得过分。
傅敏已经顾不上别人怎想,她急急看向自己丈夫,想要解释,却抬眼便见到谢泰飞猛地望过来眼神,心中顿时凉。
谢泰飞手还扶住傅敏胳膊上,接触衣料手指已经僵硬,他用种极为陌生语气询问自己妻子:“那些人真是你派去,你要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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