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家这多年,傅家训练出来这些探子都有什手段,谢泰飞心里再清楚不过,傅敏派他们去,只有两种可能——要就是想捏点白亦陵把柄,要就是干脆给他制造点把柄,在以此逼着白亦陵救谢樊。
已经跟她反复说过,不要再去招惹白亦陵,也不要在谢樊身上耗费更多经历,孩子个是因为她送出去,样样优秀,但六亲不认,另个却被她给宠坏,烂泥扶不上墙,除拖累人,什都不会!
这些错误谢泰飞都可以原谅,他也已经原谅过,但现在最让他愤怒,是傅敏下作手段。
这些事明明都是她做出来,她却会否认会承认,简直唱作俱佳,变脸如同翻书——这实在让人觉得,有点可怕。
傅敏被谢泰飞盯心慌,还要说什,谢泰飞却猛然,bao喝声:“贱人,还不把嘴闭上!回头再跟你算账!”
手吧。”
打板子和惨叫声音总算不见,但是傅敏心却陷入更深慌乱当中。她抢在谢泰飞开口之前,匆忙地说道:“对,这些人是派去跟着你,但那是因为你不肯回府,有什事也不同家里通气,才会出此下策……”
说这两句话之后,傅敏思路稍微清晰些,定定神,放缓语速道:“遐儿,你不要多疑。你弟弟事最近搅得昏头,想找你帮忙,可是又找不到你人,这才想出这个主意。你看看你,要是早说为这件事,今天哪用得着这样闹起来呢?”
她这番话说出来,其实是在努力将这件事影响变得微不足道,并且旁敲侧击地指责白亦陵性情多疑,小题大做。
事情弄到这个地步已经十分难看,无论是侯府人还是白亦陵带来侍卫都低着头,像是什都没听见没看见样。但只要不是傻子,心中也早已自有考量。
两人夫妻多年,他连大声对傅敏说话时候都少有,这声“贱人”简直把傅敏整个人都给骂傻,她脸色阵青阵白,被那多双眼睛看着,只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辛氏作为娘家人,也不能干看着,不然回去跟丈夫交代不。她心中已经对这个惹麻烦小姑子有些不满,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去,讪讪道:“妹夫,咱们都是家人,你不能听外人……”
“谁是外人?嫂子莫不是糊涂吧?”
谢泰飞正想着这个家里傅敏几乎是手遮天,他什事都被蒙在鼓里,简直像个傻子,再听见辛氏这句话,更是扎心,冷着脸说道:“贵府姓傅,这里姓谢,咱们可算不上是家。嫂子你来者是客,
就连辛氏都尴尬地站在边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——她有生以来还是头次当着众人面被白亦陵这个小辈叱骂,此刻心情也是气恼憋屈极。
傅敏说半天,见个接茬都没有,心里也乱糟糟,她下意识地寻找谢泰飞,却发现丈夫正言不发地盯着自己。
傅敏勉强笑笑,呐呐道:“是真。”
谢泰飞只觉得心底发凉。不管傅敏多能言善道,事情也已经明晃晃地摆在这里,他要是还不明白是怎回事,那可真就成傻子。
想要让白亦陵救谢樊,需要直找人跟进他行踪吗?找到白亦陵在什地方不是难事,难是如何让他答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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