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
她说到这里,简直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第委屈第可怜人:“你觉得手段卑鄙,哼,假如用到其他人身上,你肯定不会这样说。你是怕连累你大儿子,不,应该说,你根本就是害怕白亦陵,咱们全家都要仰他鼻息生活,你害怕得罪他!”
谢泰飞怒道:“你把嘴闭上!”
傅敏冷笑,深埋在胸腔之中多年怨气全部发泄出来,愈发口不择言:“怎不爱听?你怪把孩子惯坏,但是这个不是教挺好?有出息,有能力,脸蛋长得更漂亮,皇上王爷全都赏识有加……啊,不对,但他忤逆不孝……”
谢玺再也听不下去,用力推开房门进屋,打断父母争吵。
谢泰飞不悦地看他眼,终究没说什,忍着气道:“你回房去吧,和你娘有事要说。”
过是轻轻甩下而已,就算真站不稳坐在地上,站起来就是,何至于做出这样幅可怜模样?
更令谢泰飞心惊是,在共同生活二十几年当中,他经常被这种作态所蒙蔽,因为他打心眼里认为妻子是个柔弱善良女人,也就对她格外呵护备至。直到现在,拨开障眼迷雾,从另外个角度再去看待傅敏,他只能感觉到虚伪和可怕。
有时候,某种感觉崩塌只是瞬间事情。
谢泰飞话十分刻薄,傅敏尴尬地坐在地上,继续维持这个姿势也不是,站起来也不是,她绝望而且不敢置信:“竟然连你也如此待?”
谢泰飞拎着她胳膊把她拽起来,怒喝道:“不要再惺惺作态!站在这,问你,为什要使用如此卑鄙手段去算计你亲生儿子!为什不提前跟商量,要跑到这里来装无辜?你们傅家不是厉害吗?既然你有傅大司马做靠山,又何必在乎感受!”
傅敏顿,也硬生生把自己高亢声调降下来:“这晚,你去哪?怎才回来?让厨房给你熬碗汤喝,喝完快点歇息。”
谢玺脚钉在地上,步也挪不动,嗓子更是噎厉害。
现在谢樊走,谢玺更是傅敏唯希望,她见儿子神色有异,担心地摸摸他额头,说道:“玺儿?”
“大哥到底为什会被送出侯府?”
谢玺忽然硬邦邦地抛出来句话。
他松开傅敏,脸上露出嫌恶之色:“你真可怕!”
傅敏下子被这句话给打击懵,她浑身发凉,觉得谢泰飞才真是冷酷让人恐惧——个男人变心,怎能这快?
就在夫妻双方绝望对峙时候,外面传来下人们喊着“二公子”行礼声,谢玺声音却非常低沉,听不大清,依稀是说句“起来吧”。
这点动静使得傅敏思维重新开始运作,她猛地将身边套茶具扫到地上,发疯样地厉声道:“谢泰飞,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?可怕,这可怕是为干什?是为救儿子!那不光是生,他还行你姓,也是你儿子!你当爹不管孩子死活,拼尽全力救他又要被你这样责怪,你何其自私!”
她指着谢泰飞,质问道:“是不是觉得你娶,又这多年没纳妾就是对好?呸!因为你不纳妾,被你娘逼着像猪狗样生孩子,好不容易生下来,又被嫌弃教不好……你还是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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